釣人的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人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了這個夏荷慧,他不由得再次感嘆,為什麼人的社會地位是用位置來衡量的呢,要是自己是一個平頭老百姓,沒準這起事故就沒有理賠的可能了,即便是打官司,打贏了又能如何,一審,二審,等法院最終判決下來,沒準一年過去了,這就是現實。
“丁先生,您還去汽修廠嗎?”夏荷慧身後拿過門後掛著的羽絨服問道,效率就是高,說到做到,馬上就去汽修廠定損。
“我不去了,我剛從那裡回來,既然你把話說道這份上了,我相信你,你看著定吧,定好了給我打電話,我過來簽字”。
“好,到時候我聯絡你”。
丁永昌拒絕了坐夏荷慧的理賠車去單位,他不想顯擺,儘管人家可能都知道他是幹啥的。
剛要進辦公室,手機響了,一看是田鄂茹打來的,連忙走到走廊的一頭,躲進了廁所裡接通了電話,而且一邊打電話,一邊將每個廁位的門都推了一遍,以確保裡面沒有人。
“田姐,找我有事啊?”丁永昌不冷不熱的問道。
“你現在在哪兒呢,說話方便嗎?”田鄂茹小聲的問道,凡是問別人是否方便的人,一般自己都很方便。
“方便,你說吧,有什麼指示”。丁永昌一猜那頭就是田鄂茹自己一個人,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問。
“今晚有空嗎?出來坐坐”。田鄂茹話剛出口,自己的內心就好像被人用手抓住一樣,而且還是那種使勁揉搓的那種,她並不認為自己是一個贏蕩的人,但是獨獨面對丁永昌時例外,只要聽見他的聲音或者是想到她,她的身體就會變得敏感不已,好像丁永昌隔著電話就能抓到她的身體。
有人說這是身體的淪陷,可是在田鄂茹看來,這更加的像是精神的淪陷,又或者是精神和身體的雙層淪陷。
“我是有空,不知道他……”
“是我姐找你?”
“你姐,你哪個姐?”丁永昌皺了皺眉頭問道,他以為今晚霍呂茂不在家或者是她能出來呢,沒想到是田鄂茹的姐姐想見他。
“廢話,我大姐在白山呢,當然是我二姐了,檢察院的那個”。
“我知道,可是我好像和你二姐不認識吧,我們有什麼好聊的嗎?”丁永昌依然記著自己再檢察院被袁方猛打的事,當時田清茹是辦案的主官,竟然沒有出來講個情,而且今天遇到袁方時這傢伙說的那句話,也使得丁永昌將被打的帳算到了田清茹身上,雖然袁方這小子有推卸責任的嫌疑,可是田清茹絕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