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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那幫在警校培訓的同學傳遍了,當然,柯子華也知道,但是一直沒有和丁永昌聯絡,他這個人比較現實,用一句時下經典的話就是我用不著你幹麼巴結你,但是成功給他的理念又不一樣,那就是沒有用不到的佛,只有燒不到的香。
路上,杜山魁把著方向盤聚精會神的開車,丁永昌往車窗外看了一眼,趕緊回頭,車外兩米就是萬丈深淵,怪不得社山魁不敢稍有疏忽。
“這破路真是該修修了,每年這裡出不少事吧。”丁永昌道。
“這條路,每年都會死幾個,農村有拖拉機或者機動三輪的,一不小心就會滑下去,輕則重傷,重則車毀人亡,但是誰修呢,鎮上的領導十年八年不見來一回,倒黴的還是老百姓。”
劉香梨憤憤不平的說道。
“修路是要錢的,臨山鎮哪裡有錢,發了公務員和教師的工資就剩不了幾個了,還不得留下吃吃喝喝,沒辦法,到哪裡都是這樣。”雖然丁永昌是個政府工作人員,但是說起話來都是帶刺的,這就是年輕的緣故吧,憤青啊。
杜山魁依舊是小心的開著車,丁永昌坐在副駕駛上不時和他說著話,而劉香梨則一臉凝重的坐在後座上,到現在都像是在夢裡一樣,這個談笑風生的年輕男孩昨天才到梨園村,今天就要讓自己陪他去上海賣梨,他是什麼背景,為什麼會認識上海的人,為什麼他的朋發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幫他們聯絡好水果商,這些都是未知數,她發現,從昨天一見面,她就低估了這個年輕的男人。
“杜哥,你那師父可真是夠逗的,以為給我一本破連環畫就把我打發了,我到現在都沒有看明白是什麼意思,回頭我還得去找他,現在想起來,那天他是不是對我催眠了,要不然我怎麼會那麼輕易睡著了呢。”
“呵呵,這個我不知道,我一直在外面喝茶呢,至於你們談的什麼,我真不知道。”
“切,我發現杜哥現在越來越狡猾了,不愧是一濁道人的弟子啊。”丁永昌挪愉道。
說到這裡,丁永昌也想起杜山魁的師父和他說要教他馭女術的事,情不自禁的轉頭看向劉香梨,看著她窈窕的身材,眼神不禁炙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