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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不好?我為人謙虛,誠實可靠,從來不耍花槍……”
她簡直要大笑,不耍花槍?他?是誰一次又一次被她識穿?他根本不是不會,是沒有那個腦子維持罷了。當初雪頓山下璃寬茶給他作出場介紹,說他人狠話不多,她險些信了。誰知越相處,越看出他的短板來。他哪裡是什麼人狠話不多,明明是人蠢話還多。
她牽過那華麗的紅袍子,蓋住了他裸露的胸膛,“我問你,除了障面,你還有別的事瞞騙我嗎?”
令主遲疑片刻,想起金累有點心虛,但立刻決定狡賴,“絕對沒有。”又諂媚地笑笑,“娘子你太聰明,我在你面前玩花樣,豈不是自尋死路嗎。”
也是,無方放心了,他的那點小奸小壞不傷原則,無非發現得晚一點,最終還是瞞不住她的。
夜涼了,中陰鏡海是亡魂的樂土,較之剎土別的地方更陰冷。無方是煞,本來也不畏寒,但今天不知怎麼,特別怕冷。也許是以前沒有依靠,冷不冷沒有人關心。現在有了他,她便嬌氣起來,反正他會安慰她。
她往他懷裡縮了縮,重新圈起他的腰。本來應該是她供他做模板的,結果調轉過來,她眷戀那手感,摸上癮了。
他氣息綿密,感覺她的手指蠕蠕划過去,移到哪裡哪裡就起慄。令主心慌氣短,覺得今天多少應該發生點什麼。這麼好的機會,鏡海上除了還沒睜眼的泥胎,沒有外人,要是錯過了,事後肯定會被璃寬茶笑死。
剛才那蘭胸,想起來便讓他酥倒。他雖然是胎生,但母親生下他即離世了,他們這族母子是不能共存的。從骨子裡來說,對那裡的眷戀是天性,但更知道一旦她容許他碰觸,就是認可他們的關係了。令主大多時候糊塗,本能這種東西畢竟沒有喪失。情生愛,也生欲,未婚妻都這麼抱著他了,他再無動於衷,豈不該天打雷劈?
他羞答答的,“娘子,你迷戀我的肉體嗎?我可以借你玩一下。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交換好了,這樣就算歃血為盟,你看怎麼樣?”
無方不知道他又在盤算什麼,“可以說清楚嗎?”
令主呃了聲,“就是那個……最要緊的地方。你也知道,我得給金累捏女偶,缺了那裡,就不成女人了。”
他磨磨蹭蹭說完,無方驚得坐了起來。她知道性別確實靠那裡分辨,但真的要供他觀摩,這比洞房更讓人無措。
怎麼辦,她困窘不已。這不是豁不豁得出去的事,思量再三,伸手抽了他眼上的絲帶。
“我比給你看。”她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