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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了?”
那個鬧鐘男的屋子大門敞著,她悄悄瞄了眼,裡面空蕩蕩的,一應傢俱家電都不見了。
花臂男胡亂點頭。
總覺得他奇怪,好像很心虛似的,馮蕪當他工作累到,識趣地摁了電梯下樓。
早上工作結束後,汽車銷售提醒她別忘記提新車,馮蕪琢磨片刻,問:“貸款的事,是我爸聯絡的您?”
銷售:“是馮先生的助理,估計是怕您壓力大。”
馮蕪:“什麼時候?”
銷售仔細想了想:“您從我這兒離開大概二十分鐘。”
“......”
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馮厚海就知道她換了新車?這訊息未免太靈通了。
原以為馮厚海主動幫她把貸款還了,是因為怕傳出去丟他臉面,銷售這麼一說,馮蕪不免狐疑。
她抿抿唇,說:“我爸助理最近忙的不可開交,還要為我這點事操心。”
“......”銷售極為精明,瞬間懂了她的試探,他不好直說,畢竟答應了人家要保密,只能點了句不明不白的話,“是呢,合同都是我送到闌璽籤的。”
馮蕪瞳孔漾出層層漣漪,一絲光亮衝破模糊的迷嶂,那點可疑的不自洽似被一雙大手撫過,輕輕鬆鬆解了疑、答了惑。
她身邊唯一一個住闌璽的,只有傅司九。
而能在短短二十分鐘內知道她貸款買車的,除了銷售,便只有他一人。
難怪那天他一臉沉重,似乎不贊同她因買車,平白為自己增添負擔的做法。
馮蕪唇色緋豔,眼光透亮,一點可恥的雀躍浮光掠影,連佔他便宜的心虛感都沒了。
債多不壓身。
反正她還不起。
要錢沒有。
要命——
她肉償行不行?
趁著下午有點空閒,馮蕪去了趟汽車城,把新車開了回來,到店裡氣還沒喘勻,就接到了傅司九的電話。
男人老神在在,一副支使人的口吻,吩咐她去城東一家羽毛球館接他。
他十分理直氣壯:“打球打累了,你不來把我帶回去,別人把我拐跑怎麼辦?”
馮蕪在電話這邊撇嘴,誰稀得拐他,拐他回去罵人嗎。
“喂,”彷彿感受到她的腹誹,傅司九語氣不爽,“我幫你照顧貓,你照顧照顧我怎麼了?”
馮蕪頓了頓:“沒說不照顧,那我現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