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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18級,08級,豈不是10年前?
可10年前的人,現在應該都快30了,怎麼可能還是學生模樣,又怎麼會出現在我們宿舍裡?
難道,真是髒東西……
我急忙問她:「你既然看到她的校卡上的學號,有沒有看到她叫什麼名字?」
知道名字,也許能查到些什麼。
戴戴搖了搖頭,「本來就是做夢,實在記不清了,但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這兩天看到的那個人,就是我夢裡的那個人,那也太可怕了,我們不能再在宿舍裡住了……」
我點頭贊同,拍了拍她的肩膀寬慰她:「馬上天亮了,天一亮我們就去找導員說明一下情況,實在不行,咱們就報警。」
戴戴略帶哭腔地點了點頭,「明早再告訴彩彩吧,大晚上的,別嚇著她。」
我們回到宿舍,林彩彩已經睡了,我看戴戴也被折騰困了,躺下沒多久就傳來沉重的呼吸聲,我想著明天還要去找導員,也閉眼睡了。
第二天,我起床,發現已經10點多了。
我居然睡過頭了,該死!
昨晚入睡後,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累的夢,但是醒來卻什麼也記不得了。
我只記得昨天睡覺前,跟戴戴約定好,今天要一起去找導員說明昨天的怪事。
我扭頭看了看戴戴的床鋪,這一看頓時傻了眼!
戴戴的床鋪,居然也空了……
5
宿舍門開了,林彩彩走了進來。
「醒了?大姐你可真能睡啊,我都上完課回來了你才醒,今天上課老師點名了,我給你喊的到,你怎麼謝我呀?」
我人整個傻了,因為林彩彩對我的態度彷彿換了個人一樣。
我還抱有一絲希望地問她:「戴戴人去哪兒了?」
林彩彩果然一臉問號。
「什麼戴戴?」
她果然不記得了……就像她不記得張藝了一樣。
戴戴和張藝一樣,在所有人的記憶裡消失了。
我再次確認了一下:「咱們宿舍,是不是隻有咱們兩個人住?」
林彩彩瞅了我一眼,「廢話,除了咱倆還有誰?」
果然……
這一次,我沒有和她爭論,也沒有辯解,因為我知道,我辯解也沒有用,爭論都是徒然。
就像張藝消失的那天早上,無論我怎麼爭論,在其他人的眼裡和記憶裡,確實就是從未出現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