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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和不快樂,但總體來說這個村子的人還是很可以的,鬱蘭香一家人能在這裡安生生活這麼年,也有他們的原因。 現在要走了,難免也會有一些不捨之情。 但是這個不捨之情,也比不過和兒子閨女團聚重要。 是的,鬱格桑的大學和虎子的大學在同一個城市,雖然是東一頭西一頭,但總歸沒有現在遠。 鬱蘭香許久沒見兒子了,又怎麼會不想念? 小閨女又那麼小,她就這麼上學她怎麼會不擔心? 所以鬱蘭香很容易就下了跟隨閨女上大學的決心,這些年她工作也攢了不少錢,勤儉一點,等安頓後她再努力找份工,怎麼著也不會在城市裡落不下腳的。 只要一家人在一起,鬱蘭香覺得背井離鄉都沒什麼了。 “嬸子,嬸子,鬱蘭香郁嬸子嗎?” 火車站,一個舉著寫有鬱蘭香和鬱格桑名字牌子的瘦高個男子用力向鬱蘭香他們揮手,然後小跑著擠過人群一路跑到鬱蘭香和鬱格桑面前。 他面板是小麥色,一笑便露出一口大白牙,眼神明亮,“嬸子,我叫郝偉紅,是鬱和平託我來接你們的,坐了這麼久的車累了吧?快行李給我,我帶你們去落腳。” 虎子在鬱格桑高考前兩個月有回來過一次,那時候只匆匆住了一天,第二天就走了,因為馬上又要跟著老師下實驗室,鬱格桑高考的時候請不到假,所以提前趕回來,留給了他們郝偉紅的照片和聯絡方式,並說到時候如果鬱格桑考上這邊的大學就聯絡郝偉紅。 雖然是黑白照片,但這時代拍出來的人跟本人是十分相似的,兩人辨認了一下就認了出來,當即就笑著和郝偉紅寒暄,跟著他一塊走了。 這時代的火車站很簡陋,但人流一點也不少,火車站門口停著公交車和小客車,郝偉紅帶著他們擠上了一輛公交車,一路人擠人顛簸著,鬱格桑都被顛暈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到郝偉紅說到了可以下車。 鬱格桑再也忍不住,立刻衝下車跑到一邊吐了出來。 鬱蘭香本來還能忍一忍,但暈車就是這樣,看到有一個人吐,聽到那個聲音,就跟傳染似的,整車的人都會跟著吐。 母女倆把苦汁都吐出來了,這才略微覺得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