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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村子,除了奶奶,我並沒有什麼惦記的。
只想著存個首付,自己在外面買個房子,接奶奶過去住一住。
她一直跟我說,不想待在村裡,村裡是非太多了。
也許她也知道,自己待在這裡,總有一天,會遭到這些產難婆的報復吧。
「七婆!」一個怨恨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跟著無數雙冰冷的手壓到了我身上。
兩雙手強行撐開我的眼睛,另外有幾隻手掰開我的嘴,兩隻手伸進了我嘴裡,握住了我的舌頭,讓我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我突然就知道,奶奶是怎麼死的了。
因為我被撐開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罈子。
本能地伸手想掙扎,可這些產難婆將我雙手緊扣著,一隻又一隻手緊緊地握住。
跟著將那罈子朝我頭上套來,她們也讓我死後,困在這罈子裡。
我想扭頭,可產難婆太多了,我全身上下都被她們的手壓著。
連閉眼都不行,因為眼睛一直被她們撐著。
她們這是要讓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是怎麼被憋死的。
一報還一報!
眼看著那罈子就要套到我頭上,突然又聽到一聲輕嘆:「放過她吧。」
跟著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握住了罈子,將罈子拿開了。
赫然就是那白衣男子,他眼帶憐憫地看了我一眼。
朝那些產難婆道:「冤有頭,債有主。」
那些產難婆似乎對他很恭敬,慢慢得得退到角落裡,跟著就消失不見了,只有那瓶被撐開瓶蓋的礦泉水,還在咕咕地朝下流著水。
我看著這白衣男子,突然有著無比的安全感,整個人一鬆,靠著牆重重地喘著氣。
「走吧。就算她們放過了你,村子裡這些人,為了避免被報復,還是會讓你代替你奶奶入土為安。」他輕輕一揮手,被鎖著的門,跟著就開了。
我抬眼看著他:「為什麼一定要我入土為安?你為什麼要幫我?」
那些女嬰魂,叫他「河神」。
看他的安排,讓我穿過橋洞,其實也是為了釋放她們吧。
他朝我苦笑道:「那些女嬰一直被困,但困著產難婆的罈子,在那傻婆娘被害死後,被陳瞎子打破放出了一些。她們先害死了你奶奶,那個收殮的四阿奶,呵……
「還是和以前一樣,想著當好人,和稀泥,就用秘術將你奶奶縫屍,讓這些產難婆困在你奶奶披著的蓑衣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