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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點破的。
可就算陳瞎子不肯承認那孩子是他的,傻婆娘生下來就生下來。
奶奶為什麼要把已經臨產的孩子,又給推了回去?
不知道為什麼,我猛地想到了奶奶那雙保養得當,小巧白皙的手。
她死的時候,每根手指都被掰折,彎曲得跟斷了骨的雞爪一樣。
6
我問那些嬸孃,奶奶到底是怎麼死的。
可她們聽我問,好像很怕我,根本就不跟我多說。
一路把我推到老宅,把我鎖進奶奶住的屋子裡。
這一路,很多人看到,我也呼救過。
可無論我叫誰,他們好像都不理我。
奶奶的屋子我很熟悉,她信佛,早晚都會供一炷香,總帶著檀香味,這會卻帶著一股子腐敗的氣息。
她們生怕我再跑了,將門窗都釘死了。
我渾身溼透了,只得從櫃子裡找出奶奶的衣服換上,又找了些藏著的餅乾什麼的,填飽了肚子,這才感覺舒服點。
蜷縮在床上,想著這三天詭異的事情,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夢裡,我好像成了奶奶。
正看著下半身幾乎泡在血裡的傻婆娘,她因為劇痛不停地哀嚎:「七婆……七婆……」
那孩子已經露出了個頭,沒有黑溜溜的頭髮。
頭頂糊著無數指甲蓋大小、厚厚的頭垢,那些頭垢像極了一張張人臉。
隨著那頭一點點朝外擠,那些頭垢上的臉也開始變得扭曲。
好像隨著那傻婆娘一起,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著:「七婆!七婆!」
跟著那雙總是撫著我頭頂的手,穩穩地托住了那嬰兒的頭,卻並不是往外拖,而是用力往裡一推。
一隻手更甚至順著嬰兒的腦袋,伸了進去。
傻婆娘痛得慘叫一聲:「七婆。」
可老話說,傻子力大,她這一慘叫,剛被推進去的嬰兒腦袋就又出來了。
然後那傻婆娘痛得扭曲的臉,突然就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聽到那笑聲,只感覺無比害怕。
像極了我鎮棺時,那隻公雞在我懷裡的笑。
「七婆,快讓你的重孫過橋啊?再送到奈何橋啊?咯咯……咯咯……」那傻婆娘更甚至慢慢坐了起來。
隨著她笑,那剛露出來的嬰兒腦袋上面的頭垢,似乎也變成了一張張的嘴,也跟著「咯咯」地笑。
我看不到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