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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無言,待她將月牙花貼在眉心貼好,終於長出口氣,說:“早膳要吃的好一些,你去吩咐弄得豐盛些,免得我午膳不敢吃東西要一直餓到晚上。”
宜平點點頭,依言吩咐去了。
我提裙走到宮門前,濃重的雨幕湮滅了天地。雨水順著簷頂滑下,墜落一道道水流,我深吸了一口氣,仍在琢磨明日之事,什麼樣的熱鬧,能讓粱王親自來提點,卻又含糊不清?
我想了片刻,終無奈作罷。不去便是了,何必想這麼多。
待回了神,我才發現遠處迴廊下有個面生的宮女,似有意想要靠近。
我隨口支開了門口的宮女,向她招了招手,她果真就跑了過來。待到近前她忙行了禮,自懷中摸出一個錦布包裹:“這是永平郡王給郡主的。”
我不解看她,她沒有再多說,只將布包又遞了遞。我也不好為難她,接過布包,還未等再說什麼她就一躬身跑走了。
待回到屋內,我特地放了帷帳,坐到床上開啟那布包。是一張紙箋和一本書。
紙箋的字風骨凌然,灑然不俗,果真字如其人:“皇上素來信奉嵇康的養生之道,釋私論宮內無全本,特附手抄卷以供參看。”
寥寥數句,沒有落款。
嵇康的《釋私論》我曾聽過,因魏晉的書作多流失,從未見過完整一卷。我拿起那捲書翻開,竟有一瞬的恍惚,又連翻了數頁,字跡皆與紙箋上一般無二……難道這是他親手抄的書卷?
我捧著這書卷,竟像觸及他微涼的手指。窗外的落雨聲漸遠了,唯留了潮溼的味道。
靜靜盯著一頁,片刻後才發現竟一個字沒記住。
“郡主?”
宜平在帷帳外輕喚了一聲,我忙將那信收好,獨留了書在床上:“我有些乏了,想先睡會兒。”我說完伸手又放下了芙蓉帳。
“奴婢過一個時辰再來,”宜平低聲說,“綾綺殿侍宴不能耽擱了。”
我應了一聲,躺在床發呆,因著一夜未沉眠,竟是睏意上湧又睡著了。
待到醒來已近巳時,宜平早早備好一切,伺候我又收整了一番,隨軟轎到了綾綺殿外,我走下時,內里正傳來一陣陣清透的笑聲。
這聲音極好認,是廬陵王的永泰公主。
同樣是皇姑祖母的兒子,廬陵王似乎運道比太子還要差些,繼皇位才兩個月就被貶出京,獨有韋氏陪伴,子女都留在了大明宮中。當然,還有兩個在流放路途中降生的公主,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