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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
他嘴邊含著笑,拉下帷帳,把我放在床上:“永安,我今日已請旨賜婚,明日就會正式與你父王商定吉日,娶你為妻。”我被他說得一怔,像是有什麼自心底滑過,一時難以置信,就這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他也就這麼看著我,過了好一會兒,才低頭輕吻住我的唇,用很低的聲音說問:“怎麼不說話?”我只覺得心跳的很軟,伸手摟住他的脖頸,含淚笑道:“從我十幾歲,你就拿賜婚來哄騙我,一晃十數年,讓我如何信你。”
因天還亮著,屋內並未有燈燭,散下的帷帳幾乎遮住了所有的光。
如此近的距離,唯有那眉目,清晰如舊。
“記得當年在來俊臣大牢裡,你就曾讓我忘記賜婚,”我閉上眼,承接他溫和的吻,喃喃道,“如今真的忘記了,如何是好?”他的笑就在耳邊,帶著稍許哄溺:“好,當真忘了,那我就再問一次,聽說你生辰是正月初八?”我被他問得一怔,才記起這是當年的那句話,不禁笑著嗯了聲。
他眼盛深笑:“到明年就滿二十三了?”
我又點點頭,只覺得他的手滑入衣底,不動聲色地自內挑開的我衣衫,輕嘆道:“不小了。本王也已近而立,尚還有個未滿週歲的孩兒,不知縣主對這門婚事如何看?”我忍不住笑出聲:“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容我斟酌兩日。”
他忽然停了下來,我睜眼去看他,彼此肌膚的溫熱悄然融合,漸亂了心跳。他卻只那麼靜看著我笑,我被他看得有些發窘,燙著臉想要掙脫開,卻被他一把攬住腰更拉近了些。
“父王的憂心也有道理,如此大的王府,僅有嗣恭一人,也頗有些冷清了,”他終於低下頭,輕吮住我的耳垂,啞聲道,“縣主以為如何?”悄無聲息的酥麻,直抵入心。
隱約聽他叫我的名字,很遠也很近……
模糊間,他卻還低笑著說:“明日去見你父王。”
神龍二年閏正月一日,太平、長寧、安樂、宜城、新都、定安、金城公主並開府,置官屬。同月,我也終於與李成器塵緣落定,正是入了壽春王府。
雖是七公主開府,大肆張揚的唯有安樂一人,可最後府前門庭若市的卻是太平公主。自聖上登基以來,李成器與太平走得越發近,如今開府之宴,自然是要到的。
嗣恭這幾日吃睡不大好,只趴在我懷裡一聲聲喚母親。我聽著就心疼,看四下裡杯觥交錯的,就和李成器低聲說去偏廳休息,他頷首道:“去吧,我稍後就來。”我知他要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