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腦吃甜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強制調教的遊戲玩了一段時間,霍奕漸漸失去最開始的那種滿足,當時無論是出於報復,或是其他什麼,他順從內心慾望去做了,可是每每過後,心裡卻越來越感覺到空虛。
尤其是,他跟白言之間,近來幾乎已經全無交流。
無論他跟白言說什麼,白言都是一副唯唯諾諾,對他唯命是從的樣子。過了最初的新鮮感後,霍奕對於現在這個樣子的白言,不知怎麼總是莫名地生出一股煩躁感來,哪怕白言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低眉順眼地坐在他懷裡,霍奕卻依舊覺得自己並沒有擁有白言,他彷彿抱著一個假人。
霍奕心中越煩躁,臉上神情就越冷,而白言就越表現得戰戰兢兢。
在有一天,霍奕剛下班回家,累得坐在沙發上不想說話,白言倒了杯水跪在他腳邊遞過來。霍奕一時沒注意,失手打翻杯子,水灑了一身。白言當下嚇得臉色煞白,全身緊繃像上滿發條的彈簧,垂著頭一個勁地道歉說“對不起”。
霍奕當時很累,也沒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隨口說了句不要緊
哪知,白言的臉色卻更白了,他半跪在地,手搭在霍奕膝蓋,仰頭用一種驚恐中帶著祈求的神情望著他。在短暫的沉默過後,他突然開始動手慢慢解自己的衣服釦子。
宇。
熙。
獨。
家。
“是我不好,你罰我吧。”
白言的聲音毫無起伏,甚至有些呆板無助,彷彿認命了似的。
霍奕怔愣了一下,等到反應過來後,忽然起身推開挨靠過來的白言,眼神甚至看著比白言還要驚慌。沒有再看一眼被自己推倒在地的白言,霍奕轉身跑了,背影帶著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白言呆呆在地上坐了一會兒,被霍奕粗魯地推開他反倒不覺得怎麼樣,而他也不敢主動去找霍奕。於是,坐在地上思考片刻後的白言得出結論——他起來回到廚房,繼續霍奕回來之前的事情,做飯。
霍奕離開了客廳,現在也沒處理工作的心思,滿屋子亂轉,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白言之前住的那間臥室。
說起來,自從白言搬來這裡和他同住後,霍奕還沒進過這個房間。在白言離開那段時間,打掃也是請的家政。
手放在門板上,猶豫著輕輕推了一下,門開了。
裡面的陳設非常簡單,像樣板房一樣乾淨,私人物品非常少。
是了,現在白言和自己住同一個房間,他的個人物品也都挪到了自己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