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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確實很難難,便又說道:“這個問題困擾我十年了。”
谷驪文嘆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似的,放下咖啡杯說:“你爸已經走了,我也不想說他的不是。但跟他在一起的那些年,我確實很累。”
喬清許捧著咖啡杯,靜靜地看著谷驪文,等待著她的下文。
“生下你之後,我本來是跟你爸一起經營福至的。但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福至上,成天跟古玩市場的那些人鬥。你的奶粉錢都沒了,他還自掏腰包幫別人維權,我只能厚著臉皮去找你奶奶要。
“後來我也不想管福至了,來了這裡上班,至少咱們的生活費有了著落。但你爸還是老樣子,總覺得我是個俗人,理解不了他。他被人打折了腿,生活不便,我要同時照顧你奶奶,照顧他,照顧你。他倒是追求他的理想,我憑什麼要揹負這些?”
說到這裡,谷驪文哽咽了起來,喬清許拿起紙巾遞到了她面前。
興許是自知失態,谷驪文調整了下呼吸,繼續說:“後來你奶奶得了重病走了,家裡的積蓄也花光了。其實最後一次吵架是很小的一件事,我讓他繳燃氣費,他沒繳,產生了十幾塊錢的違約金,但我真的是忍無可忍……
“你從小到大都跟你爸更親,在你眼裡我只會管你學習,管你零花錢。我知道我拋下這個家你一定會恨我,可我也沒別的辦法,這個家我是真待不下去了。”
喬清許還記得小時候奶奶會問他一個問題,喜歡爸爸還是媽媽,他的回答從來都是爸爸,因為他覺得爸爸做的事很酷。
小時候不覺得,現在長大後回過頭去看,才發現這是多麼殘忍的回答。
“你們後來,”喬清許抿了抿嘴唇,問,“就沒聯絡過了嗎?”
“也不是。”
谷驪文說,“大概兩三個月後,他醉醺醺地給我打電話,說他賺了大錢,要帶我過上好日子。只是那時候我已經認識了你叔叔,所以……”
原來如此。
喬清許好像明白他爸為什麼要幫日本人走私文物了。
說到底,還是沒能繞開一個“錢”字。
見他沉默不語,谷驪文又擔心了起來:“果然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他說他賺了大錢,”喬清許說,“應該是幫日本人走私了文物。”
“什麼?!”
谷驪文驚訝道。
“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把他走私出去的文物買回來。”
喬清許簡單說了說經過,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