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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母親被視為妖妃,看到他被視為妖妃血脈。再聯絡上皇帝一直以來對他幾近漠視的態度,簡直不難推出——皇帝對他有疑心。
得出這個結論時,齊同晏只覺得可笑。他自認從未做出過什麼會使皇帝疑心的舉動,也從未有過那種想法,卻還是被懷疑了。難道就因為他的血統?
他把這個令他心寒的推論告訴花重錦時,花重錦簡直是立即就打破了他的消沉。
“此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見過你母親,肯定是位絕世無雙的大美人。”花重錦滿臉豔羨。
“……我不得不說,你這種打破人的消沉心情的技藝很強。”齊同晏無奈了。
“所以呢,皇帝懷疑你,然後呢?”
是啊,然後呢?所以呢?
“已經建成的信仰是無法輕易被打破的,這隻會讓他們更加深信不疑,這點你比我懂。”花重錦一臉輕鬆,“所以不必在意這些鎮民,他們年復一年地做著這些事,早成習慣,不會因為你而改變。”
“要怪就怪陛下,明明都讓你來了,卻也不告訴你要做什麼,因此你就算什麼都不做也完全沒問題。”
齊同晏想了想:“也是……父皇想讓我看的我已經看到了,至於其他的,他也沒有什麼交待。”
“那我們就走?”花重錦問。
“好。”
這一天沒什麼好說的,經過花重錦的開導,齊同晏也不糾結了。妖妃又如何?他知道母親不是,不過是愚昧民眾被謠言輕易蠱惑罷了;不信任又如何?他什麼都沒幹,也沒想過要做什麼,皇帝能把他怎麼樣?
虛驚一場罷了。
入夜,鄭遠家中。
“都要走了,送信給誰呢?”月色下,花重錦剛將一卷小紙綁到信鴿的腿上,目送它遠去,就聽到身後傳來齊同晏的聲音。他轉過身面對齊同晏,神態自若:“被你發現了啊。”
不是花重錦留下了多大的破綻,不是齊同晏多懷疑花重錦,只是在韓月那件事時,他突然想起了花重錦的行事風格。被皇帝叫到御書房的那一天,花重錦神態有異,又在殿內遲遲不出來,他與皇帝和國師之間,定然是又說了什麼。
“不是你讓我發現的嗎。”齊同晏不以為然。若真想瞞他,花重錦不會露出這麼大的破綻,“給父皇的?”
花重錦輕笑一聲:“不然你猜猜?”
那就是不對了。
“上面寫了什麼?”齊同晏問。
“大概就是報告一下這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