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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給人處理傷口。
賀蘭臺死盯著齊同晏的身上,不放過每一處痕跡。隨著每一條繃帶被拆開,齊同晏的身上都顯露出一道明顯的傷痕,看著傷口還不淺。
這樣不行。根本看不出什麼。賀蘭臺的視線移向周伶,想要尋找下手的好時機,卻發現怎樣都不夠好。他在腦中思索半天,最後得出結論,果然還是直接讓聖女來指認最好。卑月聖女性子清冷,今日自然也沒有來湊狩獵的熱鬧,而是在她暫居的居所裡住著,下次,得帶上她去燕王府找人。賀蘭臺想。
太醫已經給齊同晏重新包紮了一番,賀蘭臺見狀,也決定暫時回去:“既然六皇子沒問題了,小王也就放心了。那小王就先回去了,六皇子好好養傷,我改日再來看望六皇子。”說完,他便回到了狩獵地。
這邊幾個人被太醫重新處理過傷口,又被叮囑一番後,才與花重錦告別,回了燕王府。
回到燕王府時,周伶已經幾乎沒什麼燒了。各自又修養一陣,吃過晚飯後,齊同晏敲開了周伶的房門。
齊同晏進門時,照舊是先關門,又尋了個位置坐下,才開口道:“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周伶不開口。
“不開口也無所謂。我來理理現在的狀況吧。白天你說的我大概聽懂了,你是卑月一個小山村裡的孩子,但是有一天那個山村突然就慘遭屠殺,而你活了下來,再後來,嗯……”他摸了摸下巴,結合之前竹篁查來的訊息,“再然後,你就被人牙子抓了,又被賣到昭國,而左丞相買了你。”
“你說你的血液似乎對生靈有奇效,那麼對左丞相的女兒,真的有用嗎?”齊同晏問。
“我不知道。她的女兒很弱。不管喝下我多少血,都很弱。”周伶說。
“也是,你本來也不清楚自己的血,只是猜測而已。那麼,你之前說你會對卑月王子有用的,是你的血給了你自信?”
“是。”
齊同晏看著周伶,他眼中不再是初見時的死氣沉沉,變得更加堅毅,甚至隱約可見名為決心的火焰。“你要告訴他這件事?”
“我會對他有用。”
還是那句話。“你怎麼能確信?萬一他不需要呢?”
“不需要,我也可以投靠別人。”周伶答。
我來帶人走
“這使臣隊伍中,還有你認識的人?”齊同晏問。
“有人告訴我,卑月聖女不會讓我死。”
齊同晏盯著周伶,說:“你們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