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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事,父皇您繼續。”
齊同晏的心裡有些慌。
但他也說不清為什麼。
“這些事你都是第一次參與,朕理解。但裴壹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問題,你問他就好。”秦昭帝拿筆唰唰地寫著什麼:“事出突然,所有的必要事宜朕會在今天之內準備好,你今天先回去吧。明日一早你按點卯的時間點來,隨隊一起從宮門出發。”
齊同晏一一應下,有些恍惚地走出御書房、走出金鑾殿、走出皇宮,然後回到燕王府。
一進門,他的腦子瞬間又清醒起來,有些好笑道:“你們兩個,主人不在家,你們倒把這當自己家啊?”
正廳內,裴壹和花重錦對坐著,桌上還放著一罈酒和一碟乾果。
花重錦不以為意地說道:“特權唄,你應該怪你自己怎麼就給了我倆這種特權。”
裴壹的酒正喝得上頭,卻不上臉,嘴裡還在唸著“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齊同晏扶著額頭,青楓和竹篁也只是在旁邊笑。
但凡不是新來的,燕王府的人都知道,裴壹和花重錦在燕王府這裡,是有常人沒有的特權的。譬如此刻這副情景,眾人也已經習以為常,沒人會說些什麼。
齊同晏無奈,坐在了二人中間的主位,再一次不合時宜地想到:三缺一。
下一秒,他拉來竹篁,問:“沈宋瓴呢?”
“在自己院裡待著呢。”
“把他叫出來。”
竹篁應下,沒過一會兒就把沈宋瓴帶到了齊同晏的面前。沈宋瓴見到齊同晏,剛想打招呼,很快就意識到這屋裡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人。他不在意地笑笑,問齊同晏:“這看起來是燕王殿下和友人的聚會呀,我在這裡好嗎?”
“無妨,你隨便坐。青楓竹篁,你們也先坐下。”齊同晏咳嗽一聲,清清嗓子,環視了一圈周圍,總覺得臉上有些發燒。這個……這個……怎麼有那麼一點點的羞恥感呢?話語在他舌尖打轉了幾百個來回,最後他放棄了:“重錦,早朝時你也都聽到了,你說。”
花重錦沒什麼負擔,把早朝時的所見所聞都說了個全,眾人也就知道了齊同晏要帶兵去西北的事。
“大宛?十一年前兵敗的那個大宛?當初不是說好願賭服輸嗎,現在又來反什麼悔!”裴壹沒跟大宛交過手,但裴沉枝交過,“他們當時輸得連褲衩子都不剩了,王子都被他們送來,現在倒好意思打我們。”裴壹不服氣,端起酒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