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齊同晏說。
“我父親曾經是昭國的卜官,你出生那天是滿月,但是是紅色的滿月。”
齊同晏的心裡突然一個咯噔:怎麼又扯到了這件事?他還記得第一次接觸這件事的時候,是在……千非忌成為國師後、他聽從父皇的旨意去清河鎮時。
“卜官的職責包括了看天象預吉凶,父親又是個耿直的人,所以他就向皇帝進言,直言天象有異,我想他大概說了些不吉利的話吧,聽說皇帝很生氣,完全不聽他的。”謝濯的手上拿著畫筆,正在偃甲人的臉部專心致志地繪畫,語氣沒什麼大波瀾。
“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據說生下你的那位后妃,在當時可說是盛寵一時,在那個節骨眼上說這些,可不就是觸黴頭。”
“那天天象什麼樣,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當然也有支援父親說法的人,不過皇帝的兩三句就讓他們退縮了。畢竟為了自己的前途,沒人會願意遭皇帝記恨,除了那種異常耿直不懂變通的人,比如我父親。”
“父親的那些話自然惹得龍顏大怒,直接被命令革職回鄉,連翻身的機會也沒有。此後皇帝就下了禁令,禁止一切知情人士提及這些相關的事情。”
“所以,這些你應該都不知道吧?”謝濯說著這些的時候,語氣淡淡,就好像是在講別人家的事。
齊同晏的確不知道這些,從沒跟人與他講過他出生那天時的事,連他的母親也沒有。“所以,這就是你對我不滿的原因?”雖然說不滿,雖然說敵意,齊同晏卻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他總覺得,謝濯的態度還是哪裡有點問題,如果真的是因為這件事對他懷有怨恨,為什麼從謝濯的身上又感受不出來多少恨意?
“算是吧,總之我不喜歡你這個人。”謝濯手上不停,時不時變換角度比對著什麼,“天生異象也好,盛寵一時也好,禍亂血脈也好,看著你就討厭。”
“……”哦,真直白。齊同晏聳聳肩,問:“我實在很好奇,有沒有人因為你這張嘴打過你。”
“沒有,他們不敢,或者說,不捨得動手。畢竟上京只有我一個偃師了,昭國就算還有別人,也不見得他們找得出來。”
聽起來謝濯好像也知道自己的嘴有多麼不留情面。“的確沒人跟我講過這些。”齊同晏頓了兩秒,問:“你說你父親被命令革職回鄉,那他去了哪裡?”他剛剛突然有個想法,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可能。
“清河鎮,父親出生的地方,還帶著我兄長。”
回城
齊同晏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