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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他過不了多久就要接到任務懲罰,這讓他心情不暢,還沒等他思索出個應對措施,他敏感的鼻子就捕捉到一絲血味。
雖然很不樂意,但他還是下意識地望向太宰治的位置,只見後者對著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腕愣神。
他都沒想系統會怎麼威脅他,他現在名義上的頂頭上司就會來興師問罪。
平時總吵著疼,這時候不嫌疼了。
太宰治偏棕色的眸子盡是迷茫,或許是流血帶給他的短暫失神感,讓他一切舉止看起來緩慢極了,黑澤陣一點稱不上溫柔,他把襯衫底部撕開,生硬地往太宰治手腕上綁:“不就是摔了你懷錶嗎,至於嗎。”
太宰治不習慣他人碰觸肌膚的手感,他下意識地把手往回抽,但未能成功。
半晌,他慢吞吞道:“那是織田作送給我的懷錶。”
黑澤陣沒聽清,冷著眉:“什麼作?”
太宰治:“織、田、作。”
黑澤陣回想起那個紅頭髮的勤雜人員,叫織田作之助。
他們四目相對,黑澤陣眉頭擰成一團褶皺。
不要指望他去解釋什麼,再說他有什麼要解釋的,要不是太宰治突然來那一槍,懷錶回到他自己手了。
黑澤陣冷酷地轉移話題:“從禁閉室出去。”
太宰治這個三無學生這時候想起扯常規道德:“森先生下命令,不讓我們出去。”
他頓了頓:“要待滿24——小時呢。”
黑澤陣面部表情望他一眼,太宰治被強行扯起來帶走。
“哎哎哎?”
“我不是醫生,不能解決你割腕的問題。”黑澤陣一字一頓道:“你死哪裡都行,反正別死我面前。”
他連續按了幾次鑲在牆壁上的緊急按鈕鍵。
太宰治話只聽一半,只精確地捕捉到最後一句話。
他像發現什麼好玩的事,驚奇道:“為什麼,你很怕我死啊。”
那可能嗎。
黑澤陣無表情地看他。
太宰治不為所動,繼續道:“那你給我道歉。”
……
黑澤陣罕見地沒有反駁,也沒怒罵出來。
不是吧。
太宰治一想到什麼好主意時,眼睛格外亮,他這時候來了力氣,耍賴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要是給我道歉,我就跟你出去。”
“不然。”太宰治坦然躺下,手腕上的血液隨著主人動作幅度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