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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撓了撓下巴,又眯著眼晃了晃腦袋,因為他現在還沒睡醒。
他像是幽靈一樣一邊飄飄的說著:噫~還真是送給我的,一邊在前臺洋洋灑灑第寫下了自己的大名。
最後,飄飄離場。
證明其存在的,唯有未散的花香。
……
又停滯不知道幾分鐘。
國木田拍桌疾吼:“你這個混蛋又騙了哪個無辜小姐啊。”
太宰治空蕩蕩的聲響從屋內傳來。
“才不是小姐呢~”
“是先生哦~”
國木田啊一聲:“先生啊。”
“啊?”
“男的你也騙?!!”
如果一天的花只能算是巧合,那麼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從那天以後的每一天清晨,武偵社的前臺都會放上一大束花,每天花的品種不同,每日寄語不同,但唯有一句從來不變。
盡是新鮮的圓珠筆字樣。
——送給我非常在意的太宰先生。
專情又專一。
武偵社人的確好奇,但如果問那位主角。
太宰治只會軟綿綿地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呢。”
轉了轉,直至把自己頭髮都滾得亂糟糟後,再讓人好生氣的回答:“反正能證明一件事,有人肯定很喜歡我咯,你們不會都沒有吧。”
他恍然大悟:“哦,因為那上面寫著送給我在意的——”
他一字一頓:“太宰先生。”
氣人得很,乾脆沒人管了,天天被國木田氣勢洶洶地拉去幹活。
這也導致太宰治久違地感受到過度加班,他整個人像是被抽空的牛肉乾,幹還在,混早飛走了。
太宰治悠悠地轉到回家的路上,要到家門口時,視線不經意間轉到路口,發現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眼睛一亮,偏著頭,看著對方走到身前。
太宰治高高興興:“你加班回來啦!”
琴酒:“嗯。”
“怎麼用了這麼久。”太宰治慢慢拖長尾音。
“稍稍有點棘手。”末了,琴酒罕見地解釋道,“但現在都解決了。”
在醫院分別那天后,琴酒沒有再出現過武偵社,就像之前每一次見面後的突然消失一般。
但這次,不同。
太宰治知道琴酒對人溫柔時會退讓到什麼地步,看看他的那些下屬,每一個都慣得恃寵而驕,乃至在整個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