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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姿勢散漫地躺靠在椅子上,悠悠道:“我前幾天,餵了只野貓。”
“可漂亮了,全身白色的,結果剛喂完貓條。”他拖著長長的腔調:“就給我撓了好大一個傷口。”
“啊——”太宰治輕哼道:“我難過啊。”
提起那名字,雪莉眼底不自覺卡頓一下:“你不是Gin養的小白臉嗎。”
“他傷你做什麼。”
“還是說。”早熟的少女平平淡淡道:“你們有一絲不為人知的愛好。”
太宰治驟然坐直,大驚失色:“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阿陣。”
“不對。”太宰治不可置信:“我怎麼成小白臉了。”
雪莉抿了一口咖啡,慢道:“這不是什麼隱秘話題。”
畢竟,Gin可從來沒有把任何一個人引薦到組織裡。
更何況,她聽說,在太宰治來之前,黑澤陣足足把人關了一個月。
不抗拒,也沒反抗。
以她瞭解的雙商都高的太宰治,不是有目的,就是有目的。
這世界上,居然有人對黑澤陣一見鍾情。
雪莉深感奇妙。
太宰治在凳子上躺屍沒一會,門口來一生面孔。
“太宰治。”
“Gin大人找你。”
*
距離那天夜晚又是好幾天,太宰治插著兜全程沉默往前走,樹蔭遮過,一輛車停在門口。
不是保時捷,一個全新的車牌號,車裡坐了好幾個黑色大衣的人,他抬眼,黑澤陣似乎被談話聲吵得有點煩,手裡掂量著一個打火機,有一下沒一下的,眉目間冷得瘮人,讓人不禁覺得少年的想法是想把打火機換成致命的刀器。
太宰治開啟後車門,對著靠外的人笑笑:“不好意思,能否讓出一個座位,我找我上司。”
眼角上揚,笑容也和和氣氣的。
那人嗤一聲:“真不愧是Gin大人的部下,幹什麼都隨心所欲,有人罩著真好啊。”
“可不,話說回來,Gin大人也該到升職時間,到時候我們這群老傢伙怕不是要速速讓位。”
滿車人開始笑。
雞蛋裡挑骨頭。
一句話全是刺。
雖然有威脅是一致對外,但組織並不如表面看起來的平和,各部門各分其職,領班不同,反倒內部紛爭嚴重。
那位先生對這種現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或者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