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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麼輸比較有技巧。」
「你在幸災樂禍。」不可取的心態。
「是。」誰叫你自做主張為我報名參賽。
「你……」
「表弟呀!你怎麼又不上課了,周夫子說你三篇文章未交,他讓我轉告你一聲,要儘快交齊……啊!聞人夫子也在呀!你真是陰魂不散,有我表弟在的地方就一定瞧得見你的身影,你們真的沒有在搞斷袖?」他越看越不對勁。
不請自來的聞人宴推門而入,拼眉又弄眼的朝兩人瞧了又瞧,眼露不明的流光。
「聞人宴——」這張臭嘴,她非用皂角去洗不可。
「聞人大人是我同宗兄弟,真哥兒是表弟,一兄一弟都是親,叫我做何取捨呢!」聞人宴仍不閉嘴,揺頭嘆息。
「你……」他又在發什麼瘋。
聞人璟揚起嫩白小手,止住齊可禎未竟之語,眼中暗光一閃而過。「你不是怕我輸不了嗎?現成的幫手來了。」
她靈光一現。「他?」
「就是他。」
至於用聞人宴來做什麼,只有他們心知肚明,彼此交會的眼神中有令人心頭一顫的狡猾光芒。
「啊!又差了一點。」「怎麼又是第二、第三,明明比旁邊那個穿黃衫的好呀!」
「就是嘛!我押他第一耶!可是每到緊要關頭就有人扯後腿,硬生生地把分數拉下來。」開賭盤是想嬴錢,沒想到又輸了。「幹麼不像以往的賽程,一個一個比簡單多了。」不用擔心多了一顆壞事的老鼠屎,讓人看得心口糾結。
「不過也有趣多了,你們說是不是,不然每次都是本家那幾個奪魁,其它人的機會少了多少呀!而且還有人從中使手段不許別人贏,那才是不公平,今兒個才叫比賽。」
說話的是一名眉清目朗的學子,年約十五、六歲,他口中的不公平指的是聞人勝,去年和前年的書院六藝比賽,聞人勝就私下威脅過同窗要對方輸給他,若有不從者,輕者打了一頓,童則折了手腳,讓人連去都去不了,他想獨霸全場。
可惜儘管他動了手腳,但在眾位夫子的眼中,他還是上不了檯面,各頂成繢仍不理想,因此給了他第四名,年年的第四名,沒法上金鑾殿面聖,自然也佔不了好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