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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放血,是要從活物開始的。
如果提前電死了,血就流不乾淨,肉就會有腥味。
因此,國內還是以手工屠宰為主。
而毫不誇張地說,我就是廠裡最厲害的那個殺豬匠。
別人殺豬要人輔助,我一個人就能解決活豬放血的全流程,速度甚至比兩三人一組的還快。
這才工作沒幾年,我手上已經聚集上萬頭豬的怨魂了。
“哎喲,現在還有幾人願意做這髒活哦,廠裡除了我倆全是老頭子,按頭豬都沒力氣,耽誤我攢錢創業。”
陳大立還在敲我家門,電話那頭一直傳來砰砰砰的響聲。
我聽得有些煩了。
“不提這個。你是想把我家門砸了嗎?我都說我不在了,能不能別敲了。”
“哎,我就是試試。你這請你吃火鍋都嫌麻煩的i人,萬一是在騙我呢?”
“我可沒那個閒心.....”
這時,電話那頭突然傳來輕微的開門聲。
從說話距離可以聽出,陳大立放下了手機。
“哇!伊言你這就不厚道了,我就知道你是在騙我......”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我呆愣了兩秒。
我家就我一個人住,誰給陳大立開的門!
我連忙回撥電話。一分鐘土味彩鈴後,隨之而來的是人盡皆知的提示音。
對不起,您撥打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我噌地從躺椅上坐起來,又回撥了幾次電話,在聊天軟體上給陳大立留言。
還是一樣無人應答。
我感到背後一陣惡寒。
如果是平常,陳大結巴不接我電話也就罷了,我根本懶得主動搭理這個話癆。
但現在情況不同。
我剛剛經歷了一系列離奇的事件,身為唯物主義者的思考方式發生了一點點小小的變化。
萬一陳大立遭遇不測,豈不是我以後要多個偽人工友了?
可我現在自己都保不全自己,難道還要為朋友兩肋插刀嗎?
媽的!總比以後有個怪東西陪我一起殺豬來得強。
我給爺爺撥了電話,希望能他老人家能給我一些建議。
結果一樣無人接聽。
我沒有遲疑太久。
在爺爺家留了張紙條,我操上刀,打車前往單身公寓。
任何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