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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走出兩步,手機響了。
是陳大立打來的。
“伊言!我我我出舊山了,現在馬上去公寓找你。”
“怎樣?沒拉褲裡吧?”
看來陳大立的運氣和我一樣好,不至於在偽人手裡一個照面就玩完。
“哎喲,別提了。我沒紙擦屁股,現在車裡全是那味兒。”
“快散散,待會兒我還要坐你車呢。你那車應該有空氣淨化吧?”
一旁,李菁菁見我離開,冷哼一聲關上門,在家裡和劉姨吵了起來。
我再次來到公寓一樓,扔掉公文包。
馮光勝在保安室留意到了我,在他的強烈邀請下,我到保安室和他閒聊起來。
“伊大哥,你剛剛上樓那會兒,警局那邊又有人來了。”馮光勝壓低音量,神神秘秘地對我說道。
“又怎麼了?應該跟我沒關係吧?”我問道。
“誒,我說了你可別被嚇到。地下車庫那兒啊,死人了!”
聽到這話,我眉頭一緊。
公寓門外沒做封鎖,也沒停警車。
但這地下車庫本就不止我們一棟公寓在用,大概是叔叔們從別的入口進去了。
“誒,你猜死的是誰?”馮光勝朝我擠眉弄眼。
“你別賣關子了。”
“哎喲,是那個穿西裝的!在電梯裡跟你搭過一句話的那個!”
“什麼!”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
馮光勝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龍飛鳳舞地接著八卦:
“我聽說死相可慘了,失血過多,身上全是血糊糊的刀口子,手掌還硬生生被切斷一隻。要不是伊大哥你有不在場證明,怕是得再被叔叔們帶走一次!”
“......”
我陷入不安的沉默。
那西裝男的死狀如果真如馮光勝所說,怎麼想都不可能是巧合。
會是我殺的嗎?
當我問自己這個問題後,又極力否決掉了。
馮光勝感慨了幾句,倒是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我把這事拋到腦後,不再多想。和馮光勝談起了輕鬆的家常事,逐漸恢復了平靜。
很快,陳大立的車到了。
和我不同的是,這位工友的座駕可有牌面。
庫裡南。
當然,以他殺豬的工資倒也買不起這種程度的車。
但耐不住人家有個好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