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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玲,如果你不來,我不勉強。我和伊言兩人去伏人村就行了。”
杜教授隨便找了面牆,快速寫著筆記。
“不,我也要一起來。”鄭曉玲的話出人意料。
她捏緊粉色方形袋的把手,抬起頭,用胳膊抹掉眼裡的淚水。
“伊言、教授。我以後要研究偽人,為我哥報仇。”
“哦!好志向!不愧是我看中的學生。我們做研究的,就是該有這種迎難而上的精神!”杜教授笑容滿面,忍不住鼓起掌來。
他這副喜上眉梢的樣子,讓我有些不適。
人家小姑娘剛剛失去了親人,這麼快說這些不太好吧?
可杜教授就像個不懂人情世故的老頑童,又急忙忙地對我說道:
“伊言。我現在手機壞了不能轉賬。之後我會給你轉一筆錢,你可千萬別推辭。”
“不必了,教授。你們研究學術本就辛苦,我免費幫你們。”
“不不不,不是那個事。縣誌上有記載,欠除魔人的人情是大忌。也算是為我們好,請你收下報酬。”
杜教授握住我的手,使勁晃著,看我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座寶山。
“伊言,我也會付錢的。教授就不要出我那份了。”鄭曉玲也拉了拉我的衣襬,輕聲細語。
“......好吧。象徵性給點就行。把你們叫來放鬆,卻出了這些事情,我也是很內疚的。”
話題告一段落,我們等待起車輛。
杜教授的車先到,他和我們告別後,急匆匆地離開。
鄭曉玲的父母也趕了過來,一家人愁容滿面,和我簡單認識了一下。
臨走前,鄭曉玲再次對我表示感謝。
我只能說愧不敢當,願他們節哀。
很快,我變回了獨自一人,留在人煙稀少的城郊街道。
我開始思考接下來該幹什麼。
人在壓力大的時候,不僅不會有加油做事的動力,反而會一件事都不想做。
我本就是找藉口來隆祥大酒家休息的,沒想到不僅沒放鬆成,還更累了。
但也不是沒有收穫。
起碼,我在釋妄界獲得了一把新的殺豬刀。
以及......
想到這裡,我把手機螢幕當做鏡子,撕開額頭上的紗布。
底下的傷口消失不見。
不是痊癒,而是消失。連一點疤痕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