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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符術是阿公傳給我的,就算我真要獨吞,你們也管不著。”
我的聲音很平靜,好似行刑前的宣判,帶有不容拒絕的威懾力。
我又瞄了一眼四叔。
他不知為何,像被貓盯上的耗子一般,汗毛豎起,不敢和我對視。
餐桌上的人都神情凜然,彷彿從我身上看到了爺爺的身影。
大伯趕緊起身打圓場:
“好了好了!伊言都二十七了,你們怎麼還把他當孩子似的。”
緊接著,大伯看向我,眉眼平和下來:
“伊言。萬變符術是你阿公給你的,別人搶不走。你說實話就行,萬變符術到底怎麼了,讓大家心裡有個底。”
“大伯,我沒騙人,真的燒了。”我神情一變,對大伯露出笑容。
我對大伯和大伯母印象不深。
但我猶記得小時候,每次住院,他們都會來看我,給我帶些水果糖果之類的東西。
所以,我也一直很尊敬這對伯父母。
“真的?”大伯再次向我確認。
“真的。”
“方便說說為什麼嗎?”
“阿公跟世家的道士不對付。世家想要阿公的東西,我寧願燒掉,也不給他們。”
“嗯,好!”
大伯讚賞地點點頭,對二伯和四叔道:
“聽見了嗎?正華、正清。爸他早年間的事我也是略有耳聞的。你們現在還有問題嗎?”
二伯的胸口上下起伏,不忿地看了我一眼,撇過頭去沒再說什麼。
那之後,餐桌上討論起了爺爺的喪事。
雖然沒有爺爺的遺體,但按照習俗,這方面是不能省的。
大伯的意思是一切從簡,把爺爺留下來的遺物燒一燒,到城郊的公墓給他安排個衣冠冢。
但二伯、四叔以及我爸,卻在這時統一了口徑,要求去伏人村的祖宅舉辦葬禮,把棺材葬在山上。
“不行!你們忘了阿公說不能回村嗎?”我對此極力反對。
沒等我繼續說什麼,我爸站出來,跟我擺起了家長架子:
“伊言。你剛才已經很沒禮貌了。你阿公的葬禮是我們這輩人的事,你別插嘴。”
“爸!......”我心中生起無名怒火,不知該往哪裡發洩。
“就是啊,正明,你也好好管管你兒子,別讓他沒大沒小的。”二伯見我被訓,摸了摸鬍子,對我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