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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握有第二把菜刀,笑著向他們走去,阻止著所有接近我的人。
最後,警局的人沒辦法,掏出了手槍。
但也因此,他們看到了終生難忘的一幕。
我分明被子彈擊中了身體,卻沒有停下腳步。下一刻,彈頭被擠到地上,傷口恢復如初。
只有濺出的鮮血證明,我確實被子彈打中過。
槍聲繼續迴盪在走廊,直至清空彈夾。
依舊沒辦法阻止我分毫。
如此離譜的情景一出,所有人都慌了陣腳,開始往後退去,直到擠在電梯口,退無可退。
好在後來,我主動停下了腳步。扔掉菜刀,呆站在原地自言自語。
叔叔們試探了一下我,發現我不再有反抗的意思,就輕鬆地把我押送走了。
“然後我就在這裡了,是嗎?”
我看著自己衣服上的滿身彈孔和鮮血,嘆了一口氣。
一直是遵紀守法好公民的我,這次居然犯了拒捕襲警這麼大的事。
如果沒檢測出精神病,今後怕是要蹲大牢了。
萬幸,警局的人防護齊全,沒有受嚴重的傷,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
張警官見我面露愧色,語氣也平緩了一些:
“對。這次你醒的比較早,我們剛把你押到這裡,還沒來得及喝口水,你就跟我打招呼了。”
“真不好意思。您請先喝水。”
“不用了,做筆錄要緊。現場還在調查中,不管你是不是殺人犯,都會先把你送到精神病院檢查一下,再來定性案件性質......”
說罷,張警官暫時停下話語,伏案書寫。
審訊室裡只能聽到沙沙的落筆聲。
我頗有些心灰意冷。
回想起張警官說,手術室裡的屍體是一男一女,更是整個人如墜冰窖。
我無法確定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進入釋妄界的。
更不清楚自己所殺的人是誰,所見之物是真是假。
或許,我真的做了無法挽回的事情,孟欣然和曾醫生已經被我殺害了......
想到這裡,我恨不得給自己來兩巴掌。
只是雙手被銬著,連這點行動都無法如願以償。
我忍不住向張警官求證:
“張警官,能告訴我,死在手術室的兩人,長什麼樣嗎?”
“無可奉告。筆錄結束之前,我會保護死者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