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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教授除了變得有點偏執、暴脾氣,不讓別人進他的辦公室,其餘時候還真就跟正常人一樣。
鄭曉玲鼓起勇氣,提出要觀摩杜教授的最新研究。
結果,杜教授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容滿面,從外套裡拿出隨筆,濤濤不絕地分享關於神只的的新發現。
鄭曉玲一看他的筆記,卻是毛骨悚然。
杜教授筆下的文字,已經成了一團亂碼。除了他自己,沒人能看得懂。
杜教授卻堅稱自己好得很。
在他看來,自己寫的就是尋常漢語。哪怕文字超出了格子,重疊在一起,他也能指出某段亂碼的具體含義。
鄭曉玲唯一能看出形狀的,是一個畫滿詭異符文的圓盤形圖案。
她本想把這東西偷拍給我看。
但杜教授反覆強調這些研究不能洩露,她不好意思拍,只能憑記憶跟我描述。
我一聽,就知道是和邪神相關的血色符文......
事情說回瞑候街。
陳大結巴也和我一樣披了件外套,身上裝滿了一大堆符紙和武器。
他因此熱得滿頭大汗,不得不躲到車裡,把空調溫度開到最低。
“伊言。那、那那教授和女學生快到了嗎?”陳大立隔著車窗問我,莫名結巴起來。
“還要半小時呢。”
“唉,這、這鬼天氣真要人命。”
“......結巴,你現在說不想去還來得及。”
“去、去你的!我是那種臨陣脫逃的人嗎......”
為了今天,我和陳大立輪流加班,用畫符機器人繪製了共計五千多張的朱火符。
九霄雷符的墨條也做好了,但由於時間有限,還要手工磨墨,只繪製了大概五十來張。
用瞑候街的偽人做了測試後,結果證明機器繪製的符咒完全可行,產品抽檢合格率高達百分之一百。
出夢符我也做好了十張,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我開始有了豪氣的感覺。
回想起爺爺和二爺鬥法時的身影,當時那漫天黃符飛舞的瀟灑模樣,我終於也可以體驗一把了。
陳大結巴雖然比較不拘小節,卻也是很有想法的人。
他在我倆車上裝滿了各種能買得到的武器。
柴刀、斧頭、指虎、撬棍、打釘器、便攜丁烷罐、裝滿煤油的農藥噴桶等等。
我們還買了好幾件防彈衣、頭盔、衛星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