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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教授的表情突然冷淡下去,回頭看向身後:
“三位,還在磨蹭什麼?快過來打個招呼,這位就是負責帶我們去伏人村的嚮導,伊言先生。”
回應他的,也是相當冷淡的聲音:
“知道了,杜教授。不用你教,我也懂得基本的禮儀。”
“禮儀?你要是知道禮儀,就應該提前跟我說你會多帶人過來!”
如鄭曉玲所說,此趟行程多了三個人。
剛剛回話的,是個年長的老人。毛髮稀疏,戴木框的老花鏡,言行舉止也像個老派學者。
另外兩個人也是男性,三十歲上下的樣子,正常夏天打扮,推著行李箱。其中一個脖子上還掛著照相機。
我們相互認識了一下。
謝頂老學者叫書恩傑,是一位頗有來頭的考古學、歷史學教授。受杜有山的主動邀請,前來伏人村一同調查。
帶照相機的那人叫呂義華,本職是記者,是書恩傑請來記錄畫面的人。
而另一個叫何文友。是書恩傑手下的歷史系博士生......
從兩位教授的談話不難看出,他倆間的火藥味非常濃重。
而且杜教授原本只邀請了書恩傑一個人。
書恩傑卻未經他允許,又帶了兩人過來打下手。
所以這是鬧哪樣?
鄭曉玲和杜教授可是準備坐我的車去伏人村的。
結果杜教授未經我允許,叫了一個書教授過來。而書教授又未經杜教授允許,再叫了兩個人過來。
我這個載客司機的感受就這麼不值得關注嗎?
在場多了很多陌生人,還有記者,我也不方便用朱火符去驗人的身份了。
只能觀察幾人的言行舉止,用最基礎的方式判斷他們是否有問題。
同時,我把陳大立介紹給了在場的人。說這位是我朋友,剛好也想去伏人村,大家可以順路一起。
本來吧,乘客突然多了三個人,我也沒說什麼。
但當杜教授一聽還有人要加入,當場就板起了一張臉,吹鬍子瞪眼,相當不悅。
“伊言啊......我們這次前往,可是嚴肅的學術活動!還是不要叫無關人員比較好吧?”
他倒是直言不諱,一副要把陳大立踢出隊伍的意思。
沒等我進行解釋,陳大立自己跳了出來,笑容因為緊張而變得更加猥瑣:
“杜、杜杜、杜教授!我這人啊,從小就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