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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陳大立開車進入大學城,在鄭曉玲的指揮下,來到一棟血肉建築前。
這裡不是邊海大學的附屬醫院,而是人文學科辦公樓。
鄭曉玲說,她想去找找杜教授的遺物,把一些重要的民俗資料帶上。
在場要去醫院看腦子的人很多,但也不急這一時半刻,就陪她一同前往了。
再次踏入名為校園的象牙塔,我卻沒有太多懷舊的感覺。
眼前的景色實在稱不上漂亮。
肉質圍牆中,遍佈著無數不穿衣服的畸形生物。
它們三三兩兩,又或是獨來獨往,拿著書、揹著包,行走在任何一個角落,發出令人不適的噪音,散發令人不適的腥臭味。
彷彿置身於高密度的養殖場,除了噁心,我找不到其他形容的詞彙。
“哎,我的青春,一去不回來~。”
陳大立叉著腰,對著樹蔭下的一對情侶,發出感嘆。
“別廢話了,快走吧。”
“......哦。”
我只想趕緊離開人多的地方。
在場幾人都看得出來我不太喜歡這裡,配合我加快了腳步。
我們來到了杜教授的辦公室。
學院高層已經知道了杜教授“壽終正寢”的訊息。在表示遺憾的同時,也把辦公室鑰匙交給了鄭曉玲,允許她帶走一部分資料。
一開門,身邊的畸形生物就齊齊發出刺耳的驚呼。
蒼蠅鋪天蓋地湧過來。
不算寬廣的辦公室裡,地上、桌上、櫃子上,胡亂擺放著十幾只死亡已久的白兔。
它們的脖子被割開,鮮血乾涸發黑,在夏日高溫的催化下滋生蛆蟲,散發出濃烈的腐臭味,。
書恩傑、何文友、呂義華三人本來是要在門外等待的。
但鄭曉玲開門的同時,他們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辦公室內的場景。
何文友當場就把午餐吐出來了。
呂義華也瞪大雙眼,死死握住相機,身體不自然地抽搐,發出無意義的低吼。
書恩傑見狀,趕緊把這兩人拉到洗手間,讓他們冷靜下來。
陳大立和鄭曉玲都是脫敏過的人,並沒有太大反應。
而我更是習以為常。
甚至覺得,那些腐爛大半的白兔屍體,都比名為人類的畸形生物可愛許多......
尋找民俗資料並沒有花費太多時間。
鄭曉玲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