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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怕我?”
“我、我不知道啊?我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應該尊敬你一點,好像不這樣做就會......但是......為什麼呢?......”
“你還記得杜教授嗎?”
“當然!杜教授他不是在酒店壽終正寢了嗎,然後我和書教授才......不對啊,為什麼我和教授的腦子會一起得病呢......”
何文友緊緊拽住自己的頭髮,卻始終想不起某些細節,面色痛苦地敲擊自己的頭頂。
“發生什麼事了!”
走廊的人群中,擠出來兩個老人。
是書恩傑和劉院長。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劉院長真正的模樣。
寬鬆白大褂遮不住瘦高的身材,牙齒髮黃,兩鬢斑白。但整體還算硬朗,而非弱不禁風的老人。
他的神情十分不耐煩,又微微透露著一絲緊張,對護工們喊道:
“你們這群人還站著幹什麼?伊言先生又發病了,快把他帶到精神病房去。”
護工們在我的威懾下,並沒有聽他指揮。
我對劉院長露出禮貌性的微笑。
“您誤會了,劉院長。我很好。你先把那些護工叫走吧,在走廊擠著也是擋路。”
“可是你對人舉刀了!快配合我們接受檢查,不然我們要採取強硬措施了!”
劉院長沙啞的嘶吼,讓我瞬間沒了耐心。
我收回手機,也收起微笑,表情突兀地冷了下來。
“照我說的做。”
此言一出,彷彿劊子手行刑前的最後通牒。
不只是劉院長,在場所有人都身子一抖,大氣不敢出。
“你......”劉院長不敢對上我的視線,還想說些什麼,卻怎麼都開不了口。
而後不用他提醒,那群護工們就自己爭相催促著,轉身逃離了。
我對書恩傑默默招手,示意他過來。
“伊言先生,怎麼了?”
書恩傑用顫抖的手扶起眼鏡,乖乖上前。
“別緊張,書教授,你昨晚也做手術了嗎?”
“做、做了。是劉院長親自操刀的。”書恩傑瞄了一眼身後的老醫師。
“視覺恢復得怎樣?”
“看東西正常了......”
書恩傑好似被班主任質問的小學生,知無不言,不敢說多餘的廢話。
我又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