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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的時候,他已經不像活人了。
但我又無法證明,書恩傑是否是在洗手間裡被我殺死的。
“我、我能證明......”
好在這時,何文友輕聲開口。
他說,當時他和書恩傑被嚇回病房。順便談論起,除了偽人外,他們各自還忘了哪些事情。
書恩傑說他忘了一些視覺的記憶。
想不起回家的路,記不清家人的面龐,看著手機桌布裡陌生的祖孫三代全家福,難過得失聲痛哭。
何文友安慰了他的導師,並因此看見書恩傑的手機有著百分百的電量。
以上兩點,就是他後來能認出偽人的關鍵。
而後,書恩傑去了洗手間,待了蠻長一段時間。
何文友以為書恩傑是想一個人靜靜,便沒去打擾。也是在這段時間裡,他透過手機察覺,自己丟失了文字讀音相關的記憶。
再然後,書恩傑從洗手間出來,就好似平復了情緒,提議和何文友出病房看看,就看見了我和劉院長,順勢加入了審訊的行列。
不難猜出,書恩傑就是進廁所那段時間被偽人掉包的。我對書恩傑的過分行為,只是在對已死的屍體洩憤而已......
由於這件事有偽人參與,加上我身份特殊,並沒有被便衣們逮捕。
柳國興瞭解了事情經過,沉吟半晌,讓我好好在醫院休息,檢查腦子。破壞屍體的罪責他會幫我記著,以後將功補過......
以及,上面會派人給書恩傑的家人、以及學校各方進行解釋。這些事就不用我操心了。
“假的,都是假的......”
事情結束後,何文友失魂落魄,在護士的攙扶下,恍惚地走進了自己的病房。
“伊言,你先去清洗一下吧。”
鄭曉玲坐在我身旁的座位上,輕聲開口。
那隻畸形的手掌似乎想觸碰我,但看我渾身是血的模樣,有些無從下手。
“對啊,伊言你太累了。先洗個澡,冷靜一下......”名為姜雨欣的肉團也瑟縮在椅面上,對我作出關心。
陳大立則用大腸抓著朱火符,幫我擦去濺到臉上的血和腦漿:
“伊言,我相信你。你只是腦子有病而已。”
但這句話,怎麼聽著都像是在罵我。
“嗯。”
我已經無心再做辯駁。
其他的事情交給叔叔們處理。我從走廊邊上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