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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院長的團隊很快投入研究工作,放我離開。
他們沒有過多管束我。
除了讓我每天晚上回醫院接受例行檢查,其餘時間我都可以自由行動,還提倡我每天去綠植較多的公園走一走。
但我暫時沒有那個閒心。
更何況我的眼裡沒有綠植。
我離開醫院,驅車前往興業屠宰廠。
一路上的風景以肉色居多,還能看到肥膘的白、脂肪的黃,以及排洩物的色彩。
屠宰廠建築外還殘留著高階偽人造成的裂痕,好似難以癒合的巨大傷口,不停滲出紅白相間的膿水。
現在是上午十一點,離午休還有半個小時。
我提前戴上了藍芽耳機,嘗試用輕音樂蓋過噪音,但效果一般
一進入車間,豬玀的嘶吼就鑽入耳畔,像封閉的室內放著無數劣質音箱,同時用最大音量播放不同曲目的重金屬......
“嗯?伊言崽,今天有空來啊?舉著手機幹啥哦?”
顧大爺放下殺豬刀,和我大聲打著招呼。
“沒什麼,你們就當我在拍影片吧。”
“哦......就是拍那些配音樂的玩意兒?你們年輕人的東西,我不太懂......”
我悄悄用符咒試探了顧大爺,向他問起了姜廠長的事。
顧大爺還在給豬放血,為了蓋過豬的吼叫聲,嗓門也放得很大。
他說,姜廠長今天不知怎麼的,明明業績指標緊張得要死,居然一上午都沒上班,還不提前分配任務。
顧大爺也算是廠裡有話語權的人。就臨時安排了一下,今天的流水線才得以照常運作。
但他並不完全熟悉廠長的業務。
姜廠長要是再不來,後面出了問題他可不負責。
“顧大爺,姜廠長真的出事了。還記得昨天結巴打給你的電話嗎?”
“......什麼?”顧大爺放下殺豬刀。
而後,我簡單說明了姜廠長失蹤的訊息,讓顧大爺回憶一下,以三天前為節點,姜廠長有沒有說過要去哪。
顧大爺一開始還不相信。覺得姜廠長昨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會失蹤呢?
但他看我一臉嚴肅的樣子,也慢慢思索起來。
配合他殺豬的,是那個被他說動作慢的王大娘。
她用抹布擦擦手上的豬血,拍了下顧大爺的上臂:
“三天前,我記得廠長那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