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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關掉淋浴，拿手機拍了手臂纏繞頭髮的照片，發給枯榮子。
【這個也是釋妄界帶出來的，信嗎？】
枯榮子又是資訊秒回，附帶了一個驚恐的表情。
【不信，更像你在浴室把一個女人的頭髮拽下來了】
【那算了】
【等等！如果我說信，你能告訴我哪個分支找你麻煩嗎？】
【我不需要這麼沒有誠意的認同】
我特意等待了兩秒。
而後，枯榮子直接轉了兩萬塊給我。
【發發慈悲吧~，哥們。這個月真的沒錢了。下個月再補你四十八萬~~~】
我輕笑一聲，收下兩萬塊的轉賬。
【那說好了，下個月要是四十八萬沒來，以後再遇到怪異，我直接報警】
【別別別！零花錢一到賬就轉你！】
我把纏繞手臂的頭髮扔進垃圾桶，又在浴室向枯榮子撥打了影片電話。
一直訊息秒回的枯榮子，這次卻足足過了半分多鐘才把電話接起來。
螢幕裡現出枯榮子中性的面龐，帶著很淡的微笑，髮髻有些凌亂，灰色道袍的領口歪向一邊，背景是一片空空的白牆。
“早啊，伊言。”
然而，枯榮子在看清我樣貌的一瞬間，突然瞪大了眼睛。
我上次見他露出這麼強烈的表情，還是在釋妄界看到了小紅。
“我嘞個天尊！你怎麼不穿衣服！”枯榮子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直接捂住眼睛。
“我澡還沒洗完。”
“那你幹嘛用視訊通話啊？就算你出賣色相，我也不會多給你錢的。”
“滾。我是在用這種方式確認你是不是真人。”
我嘴角一抽，關掉了攝像頭，只保持通話狀態。
“嗯？哦......好辦法啊！這就不算觸犯禁忌了。以後我也提議除魔道士這麼做，可以降低顧客的死亡率.......”
“行了，說正事。”
我快速描述了水明子分支的光輝事蹟。
包括用魑名笏做了幾百個偽人殺我、玩醫生cosplay套我的話、還有三個歪瓜裂棗的道士想讓醫生把我弄傻等等。
枯榮子消化完我的話，沉默片刻，接著道：
“我明白了。放心，水明子分支剩下的人都會受罰的。以後我讓人幫你善後，也會更謹慎一點。”
我開啟擴音，把手機放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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