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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自己的師弟啊!”
“你又過來幹嘛?”
獪嶽的額角突突直跳:“等我訓練結束才有時間揍你,等不及的話就給我先去自己撞牆。”
“不行!就算被揍我也要問!”
眼淚嘩嘩流的我妻善逸堅持不退縮,估計已經用完了他之後十年的勇氣,格外勇敢地頂著自家師兄想殺人的目光上前,然後哆嗦著去揪住住了對方披在肩膀上聊勝於無的上衣後襬,抖得像個帕金森,也仍舊顫顫巍巍開口:
“反、反正也肯定會被揍了,還不如直接問個清楚!因為很在意!所以一定要問!”
這麼說著,我妻善逸吞下一口唾沫,給自己壯膽一樣,閉眼大吼一聲:“為什麼師兄要不知廉恥地脫掉上衣!”
“脫掉上衣哪裡不知廉恥了?!!”
獪嶽以同等音量吼了回去,“脫掉上衣的人多了去了好嗎?!你那個野豬頭隊友天天不穿上衣,按你的說法他才是不知廉恥吧?!!”
——不,並不是因為衣服,不知廉恥的主要是師兄的胸,而且野豬裸上身哪裡不對了,伊之助正常得很好嗎。
我妻善逸被噎了一下,不過這種理由他又不敢往出說,囁喏了兩聲後,氣勢也越來越弱,大概是意識到似乎事實並不是自己想象的“師兄去騙女孩子談戀愛”,聲音也越發飄忽起來:
“才不是因為那個……而且師兄為什麼要和別人的老婆待在一起,脫掉上衣究竟在訓練什麼啊,怎麼看都很糟糕的樣子,雖然說我的理想型也是年齡比我大的女孩子,最好大兩歲,如果胸也大就更好了……但是師兄對別人的老婆下手也太過分了點吧。”
“誰要知道你的理想型?!誰對別人老婆下手了?!都說了在訓練!你腦子裡究竟裝的都是些什麼廢料啊?!!”
獪嶽都要被氣到無語了,抬手揪住廢物師弟的衣領拖過來,然後單手抓著罪魁禍首的下顎骨,死死固定住,讓其以極其近距離的位置面對自己,接著從斜胸側剛才被繃帶纏住的位置抽出一枚鋼針,反手兩指捏住,豎在了驚恐的金褐色瞳仁面前。
“你不是想知道我在訓練什麼嗎?那就親自體驗一遍怎麼樣?”
……
大概是先前因為太過關注“師兄對女孩子溫和”“師兄敞著衣服”,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師兄露出的上半身繃帶下究竟都是些什麼,直到被鉗著腦袋以格外近的距離看到,我妻善逸才在後背浮起了一層冷汗。
繃帶很白,師兄的面板也很白,按理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