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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血,還有什麼能被上弦貳圖謀的?
這隻能得出一個結論——上弦之貳想要吞噬鬼舞辻無慘。
想到這裡,獪嶽立刻停止了思考的轉圈圈,表情凝重地攥緊這張信紙,最後也沒選擇叫鎹鴉來送信,而是又踹了一腳我妻善逸的小腿,嚴肅著一張幼童臉開口:
“廢物,去把你那個破箱子帶過來。”
“啊,師兄你想幹嘛?”
我妻善逸立刻滿臉警覺:
“我可是好不容易做出來的,就算師兄不喜歡也不要破壞掉吧,先前送你的木筒都被咬壞掉了!”
他努力打磨了那麼久的木筒呢!原本還覺得如果能讓師兄咬著一定很養眼,還惦記著搞點花樣的,結果師兄完全不給他一丁點機會,白白尖尖的牙齒看上去倒是很像幼童的乳牙,結果分明是能一口啃斷鋼鐵的大殺器!上次咬他的手,一口下去就是一圈血點子,痛到飆淚,這次他廢了那麼久才做出來的木箱肯定不可以再被破壞了,再這樣就沒辦法把師兄揹出去了!
“蠢貨,當然是要用!”
獪嶽氣得青筋暴起,狂踹這傢伙的小腿肚,把我妻善逸踹得吱哇亂叫。
“那破木頭我咬爛怎麼了,你還想讓我老老實實帶著不成?做夢去吧!我要去找宇髄,徵用你當車伕了,現在沒有閒心去打爛你的破箱子!!!”
……
沒有叫鎹鴉傳遞訊息的原因,其實也並不是不信任安全性,而是另外的一點,比方說間接傳遞訊息或許就會因為鎹鴉的複述而出現什麼意義上的差池,宇髄天元算個除審美外的全才,在柱中也算是難得的縝密和細心,所以這一陣子簡直忙到飛起,甚至還扔了很多情報讓繼子幫忙整理,不親自說明重要性的話,這傢伙說不準就會因為不會分/身術而遺漏掉什麼東西。
而在箱子裡狂踹箱壁,以此作為動力,把滿臉苦瓜相的“車伕”逼到音柱總部偏宅後,一大一小的柱和繼子便立即陷入了工作狂的交流狀態,果斷把叫嚷著“師兄怎麼用完就扔”忿忿不平的我妻善逸扔出了門,徒留這傢伙獨自在豔陽高照的門外酸溜溜咬自己的袖角。
——過分!用得上師弟的時候也不肯好聲好氣,而是暴躁怒斥,雖然說乖乖鑽進箱子裡的模樣很可愛,在看到的那一瞬間控制不住露出怪怪的笑容……但還是無法原諒師兄的果斷忽視啊!
為什麼師兄就變成了小不點兒鬼呢,分明態度已經軟化了,但凡能保持成年的姿態,在這段閒到長草的時間他都可以讓進展飛奔,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