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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臣,你是不是發燒把腦子燒壞了?”安若一驚之下就去摸他的額頭。
“我很認真,不是開玩笑。”程少臣慢慢地斂起笑容,“不是頭腦發熱,燒早退了。”
安若笑得勉強,“那你是在以身相許,報答這一碗白米粥之恩啊?這回報太重,不必不必了。”
程少臣的語氣轉成了他慣常的淡淡悠悠:“沈安若,像你這樣的女子,跟我不清不白地在一起,到底是想求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呢?總該有那麼一丁點的企圖吧?”
“當然有所圖了。我圖謀你長得帥,身材好,技術也不錯,養眼又修身。”
程少臣抬眼望了望餐桌上方的吊燈,一副無語問蒼天的樣子,“我每回跟你認真說事,你都當成笑話對待啊。”
“這麼晚了,很容易頭腦不清,思維混亂,我們改日再說。”
“你才頭腦不清思維混亂呢。我清醒得很。”
“是啊,就是說我自己。所以,改日?”
安若推著他重新回床上躺下。他賭氣背朝著她,等睡熟後卻又自動地翻回到她身邊,跟她緊緊地挨著。
安若沒有特別在意程少臣的這次求婚。人在身心脆弱的時候是很容易做出一些衝動事情的,總得有人保持清醒,不要跟他一起犯糊塗。但是,被人求婚的感覺其實很不賴,即便求婚的情形發生在他不太正常的時候。
程少臣第二天果然沒再提結婚的事。他們倆依然常常不清不白地混在一起,同吃同睡。週末程少臣看球到深夜,安若就捧著一本小說縮在沙發的另一端陪著他,迷迷糊糊睡過去,最後被他抱回床上。他偶爾也陪她看半截兒又雷又白的愛情文藝片,很謹慎地不發表意見,只是鬼鬼地笑。
安若第N次看《傲慢與偏見》。伊麗莎白姐妹倆的遭遇都是巧合式的童話,夏洛蒂的才是現實,童話用來催眠,現實用來啟示。
程少臣躺在沙發上,把她的腿當枕頭,無聊地問:“你這都看第幾遍了啊?”
“另一個版本。”其實她早已看遍了這片子的各種版本。
“每個版本講的不都是同一件事嗎?看看原著就行了。”
那怎麼會一樣?不同的面孔,不同的表現形式和演繹方式,不同的層次和境界,但是安若不打算跟他討論。
螢幕上演到柯林斯先生正在向伊麗莎白求婚,遭拒,還興高采烈地說:“我知道,但凡淑女第一次被人求婚,就算心裡再願意,也是要拒絕的,有時還會拒絕個兩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