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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片麥子,就有可能被泡在秋雨裡發芽了。
於是,阿布幾乎動員了全族所有的力量,進入到萬畝大農場,進行白天黑夜的收割。
驕陽似火,天地就像個大蒸籠。
人,麥子,山川,河流,萬物,都是它裡面蒸煮的饅頭。
阿布彎著身子,拿著自己設計的鐮刀,“嚓嚓”地割著麥子,動作嫻熟利落。
他的頭上,像前世老陝一樣,扎著一塊絲麻手巾。
他的身後,是一摞摞整齊擺放的麥子。
周孝安、賈農、胡圖魯、薩滿吉、圖、包子臣等人,紛紛過來學習阿布契郎割麥子的技巧。
然後,他們笨拙地揚起鐮刀,一根根地割著好看的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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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麥子,實在是一個苦活、累活。
不僅僅是天熱難耐,主要是那腰躬得久了,就像要斷了一樣疼。
還好,靠這些貴族們,是完不成收割大計的。
起作用的,是那些幹過農活的部族鄉民、老年縴夫、部隊中的農家子弟。
那些幹不了農活的女子們,特別是像招募採買來的姑娘們,則是冒著毒辣的日頭,給大家送水、送飯、送荷爾蒙。
而孩子們,則提著小籃子,撿拾麥捆搬走之後零落在原地的麥穗。
今年的麥子,長得實在太好。
成熟後的麥粒,顆顆飽滿,穗穗結實,幾乎都要從麥殼裡爆出來。
陣風吹過,頂著細密麥芒的麥穗,來回擺動身姿,形成一波一波金黃色的麥浪。
每當大家實在熬不住腰痠腿疼,強忍著支起身子的時候,看一看這喜人的麥海景象,就會心情大好,所有的疲憊和疼痛便一掃而空。
於是,他們又信心百倍的地彎下身子,繼續揮起鐮刀拼命幹。
漸漸地,當所有人熬過了最初的生疏和折磨,割麥的效率就變得越來越高。
所有的牛車,都被趕到地頭。
用麥草就地捆起來的麥子,被一捆捆的挪到牛車上,壘得高高的。
裝車,絕對是個有技術含量的活。
以輪子軸為中心,重量要保持前後平衡。
否則,要不就是車把朝天壓不下來,要不就是車把磕地抬不起頭。
還好,粟末地不缺給牲口打冬草的高人,他們可是天才型的裝車把式。
將麥捆頭對頭朝裡擺好、壓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