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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放下了手裡的鞭子,從身旁的櫃子裡拿起一個大酒瓶,開蓋子以後直接從巴塞洛頭上澆了下去。
巴塞洛被酒精刺激得抖了一下,但並沒有醒過來。
琴酒沒有再管他,能用酒精給他的傷口消一下毒免得他因為傷口發炎而死已經算是盡到同僚情了,他放下酒瓶子以後就向地下室門口走去,藪原柊連忙跟上,他可不想一個人被留在地下室裡。
走出地下室以後,琴酒徑直坐到了吧檯旁邊。
藪原柊很識趣地站到吧檯的另一邊,從酒櫃上拿下一瓶琴酒,倒了一杯放在琴酒面前,然後旁敲側擊道:“大哥,您早上不是說今天晚上還有任務嗎?是什麼任務?還需要我做什麼準備嗎?”
“沒事了。”琴酒端起他的杜松子酒喝了一口,然後一飲而盡,“去收拾東西,待會回日本。”
“啊?”藪原柊的驚訝只維持了一瞬,他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其實他也沒什麼東西要收拾的,來的時候就只帶了電腦,回去之前只需要帶好這個就行了。
其實他稍微有一點無語,大老遠地跑來法國,只待了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要回去,為了這二十四小時光是花在飛機上的時間都不止這麼多。
不過巴塞洛即將帶來的積分足以撫平藪原柊一切的不情願,雖然坐飛機很累,但效率高啊,來一次法國掙回來的積分和跟著琴酒做一個月的任務都差不多了。
琴酒根本沒有問他找出來的證據是真是假,因為這不重要。
安全屋的大門傳來了敲門聲,藪原柊想要去門口看要不要開門,被琴酒攔住了。
琴酒走到大門口,把門拉開了,一條細小的門縫,和外面的人用法語說了幾句話。
藪原柊聽不懂,默默戳戳系統,問道:“他們在說什麼啊?”
【翻譯服務,五積分一次。】
“自己扣。”藪原柊現在很有錢,這麼點小數額,隨便扣。
他只恨自己不能把具現化的積分當做鈔票撒出來。
【外面的人是這個小區的管理員,他來詢問剛才發生了什麼,琴酒在向他投訴剛才有人用石頭砸了這棟房子的玻璃。】
和大門在同一面牆上的窗戶玻璃在巴塞洛敲門的時候被子彈擊碎了,藪原柊一開始以為是巴塞洛乾的,是他見敲門沒人開,想要從窗戶闖進來。
現在想來大概是琴酒乾的。
琴酒在正對著大門的狙擊點自己開槍打破了玻璃,目的是為了掩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