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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塞特的追殺下苟活這麼多年。”
她並未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因為沒有必要。
水無憐奈作為一個公眾人物,而且是早年和臥底蘇格蘭認識的公眾人物,是組織裡最容易暴露身份的那一批。但凡是個見過她的組織成員看了電視都能知道她是誰,更何況蘇格蘭還知道水無憐奈這個名字,甚至於他就是從水無憐奈手中上逃跑的,日本警方肯定早已經掌握了她的身份,她沒必要再掩飾下去。
儘管風見裕也並不知道蘇格蘭是誰,但他很機智地沒有否認。
“琴酒是很多疑沒錯,不過阿尼賽特人還可以,只要沒有證據能證明我確實洩露了組織的情報,那琴酒也不會真的對我動手的。”水無憐奈說下這些話的時候真的很像一個有恃無恐的壞人。
“可是,我們想讓組織知道你向我們洩露了訊息很簡單,但是你要證明自己什麼都沒說卻很難。”風見裕也按照耳機裡降谷零的指示緩緩地說出了這句話。
水無憐奈的眼神一下子銳利了起來,她現在終於不像那個富有親和力人畜無害的女主播了,終於看起來像是個黑衣組織的成員了。
“可是……”水無憐奈突然笑了,“你們從哪兒弄來可以證明是我透露給你們的情報呢?”
“如果是從蘇格蘭那裡,他加入組織的時間是比我早一點,但是他已經離開組織那麼多年了,訊息早就滯後了,而且你們怎麼會覺得他一個行動組的成員會比我這個情報組知道的多呢?”
“如果是蘇格蘭叛逃以後的情報,你們又是怎麼從組織里弄來的呢?”
水無憐奈的眼睛亮亮的,夾雜著些許興奮。
“知道我是怎麼加入組織的人不多,我確實最初並不是自願的,但這只是最初。”
雖然身邊沒有組織的人在,但水無憐奈還是很有臥底的職業道德地表了一下忠心,她接著說道:“因為我平常的所作所為,組織裡很少有人知道我最開始並非是自願加入組織的,就我所知,能知道的人只有帶領我進入組織的我的幾位上級、我最開始合作過的幾個同事。”
為了保留組織的秘密,水無憐奈並沒有說出這些上級和同事的代號,她只說了確定她和蘇格蘭都知道,日本情報機構大概也知道的人的代號。
“黑麥威士忌,他是FBI的臥底;波本威士忌,他和蘇格蘭一批加入組織;琴酒和阿尼塞特,他們倆不怎麼多管閒事;基安蒂和科恩,他們倆也不像臥底;愛爾蘭,他很小就加入組織了……”水無憐奈把她和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