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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也被卡得不上不下有點難受,但這點難受很容易就可以忍耐,比起自己的一點輕微不適,藪原柊的慘狀更讓他感到興奮。
活該。
“以後不許再做這樣的事情。”琴酒在他摩挲過的面板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咬痕,恐怕要很久才能消除,也可能永遠也不會消失。
藪原柊抬起手,忍著痛抱住了琴酒的頭,將他往自己肩膀上壓得更低。
如果這種方式能讓琴酒獲得安全感的話,他很願意接受,畢竟平時他可以易容,留些什麼疤痕根本不影響。
琴酒願意以被冒犯弱點的行為來給予藪原柊安全感,作為回報,藪原柊當然也願意讓琴酒用他喜歡的、想要的方式從自己身上獲得他想要的。
感受到藪原柊的縱容,琴酒並沒有放鬆牙齒,他已經做下了決定,並不會因為藪原柊服軟而妥協。
只是在離開的最後,琴酒還是在那個已經泛出些許血絲的咬痕上留下了一個淺淡的吻。
藪原柊剛想說些什麼,突然感覺到了一陣熟悉又陌生的劇痛。
說熟悉是因為這種痛苦他已經經歷了很多年,說陌生,也是因為很多年他都沒有體驗過了。
藪原柊捂住心臟,急促地呼吸著。
琴酒在他發病的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他放開藪原柊,扶住他的肩膀讓他靠在沙發上,問:“怎麼了?”
“藥……”藪原柊艱難地用手指了指地上的衣物,同時呼喚系統。
琴酒迅速從他的衣服口袋裡翻找出來了一瓶藥,這是系統剛剛塞進藪原柊口袋裡的。
他身上原本帶著的那瓶藥被綁匪們丟掉了,因為昏迷時間超過了一整天,藪原柊已經錯過了吃藥的時間。
在琴酒的幫助下,藪原柊就著水嚥下了藥丸,逐漸平復了呼吸。
“你……”琴酒微微低著頭,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使得他的眼神中多出了些許晦暗難明,“這種狀況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