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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藥並不是他們賣房子的目的,但這不影響他們的行為展現出的親情。
藪原夫婦用錢買斷了愛,之後便分隔兩地,再也不管藪原柊了。
然後藪原柊就加入了組織,靠著組織的高收入又買了不少的藥,直到那家藥廠倒閉。
這個時候他已經不怕耐藥性了,幹這一行的能活到無疾而終的少之又少,他不大可能活到藥物失效的那一天。而且他攢下來的藥可以當飯吃了,因為藥廠倒閉的時候瘋狂甩賣,這種時候就不是藥廠定價,而是看供求關係了,要買的人太少,藥廠賣不出價,藪原柊用非常低的價格就買下了比之前賣掉房子的錢換來的還要多的藥。
耐藥性已經不影響了,大不了用量來換。
這是被藪原柊隱藏起來的過去,如果不是藪原柊已經向他透露了訊息,琴酒根本查不到。
琴酒的指尖輕輕撫上藪原柊緊皺的眉頭,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藪原柊蹭了蹭他的手指。
隔著薄薄的眼皮,琴酒觸控到了藪原柊的眼球。
藪原柊終於還是醒了。
“陣你幹嘛?”藪原柊嘟嘟囔囔地打了個哈欠。
他應該是在叫“gin”,只是因為剛剛睡醒,聲音有些含糊,聽起來像在叫琴酒的日文名字而已。
“睡覺別亂動,感冒了又要哼哼。”琴酒把手從藪原柊的臉邊移開,想要後退,但藪原柊已經先他一步抓住了他的手,用臉頰又蹭了蹭琴酒的手心。
一陣異樣的瘙癢順著琴酒的手心,透過他的手臂一直向他的心臟傳了過去。
他也不打算拿開手了,而是直接捏上了藪原柊的臉頰。
比起刻意化妝的稜角分明像混血的阿尼賽特,藪原柊的臉頰要稍微柔軟,有肉感一些,捏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但藪原柊不喜歡這樣,他喜歡和琴酒肌膚相親,貼在一起,但是不喜歡被捏臉。
“大哥你放手。”藪原柊含糊地說著,用手臂支撐著自己坐了起來,這樣才算躲開了琴酒亂動的手。
他逆著光看著琴酒,琴酒背後的月光投入窗戶中,使他的影子拉的很長,藪原柊的身體完全被琴酒的影子遮擋住了。
藉著月光他才發現琴酒只穿了一件浴袍。
應該還是他的浴袍。
藪原柊莫名有些高興,但他還是掀起被子想要讓琴酒進來:“你還說我?你自己不也就這樣在外面站在,比我還容易感冒吧。”
琴酒沒說什麼,但確實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