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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白瓣的槐花染上了血色,看上去幾分殺意幾分豔麗。
他看到身後幾人捂著頸側痛苦倒地,沒一會兒便嚥了氣。而他的席帽此時被唐昀拿在手中,輕紗隨風而動,活著的幾個人結伴逃跑,四下一片寂靜。
唐昀看著手裡的席帽輕笑一聲,抬眼便是持劍而立的白秋令,此刻正目光如炬地盯著他。白秋令覺得那幾個人雖令人厭煩,但到底不至死,清羽出鞘嗜血而歸,他原想傷個兩人讓他們吃點教訓便把人放走,沒想到唐昀下手極快,在他身後瞬息之間就完成了擊殺。
他甚至沒聽到亦沒看清唐昀是如何出手。
兩人相對站著誰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白秋令看著唐昀跨過地上的屍體向自己走過來,衣襬掃在那幾個人身上,無意間也染上些血跡。他感覺此刻的唐昀才是真正憤怒的,雖然面上帶著的笑,但他手中帶血的摺扇像是在自己面前重現了方才電光火石間發生的駭人一幕,整個人看上去教人不寒而慄。
他立在原地由著唐昀走到自己面前不過兩步的距離,意識不知遊離去了何處,唐昀抬手將席帽給他重新戴上——甚至這樣親密的動作也沒能將他的意識喚回,耳畔只剩穿林而過的風聲。
直到唐昀雲淡風輕地在他眼前將手中摺扇化為齏粉,他才聽見他笑著對自己說:“今後這帽子還是不要摘下來了。”
“為何?”白秋令下意識皺眉反問,伸手扶了扶帽簷,向後退了半步。
唐昀反手將玉竹扇骨打向方才掀了白秋令席帽的那人的屍體,語氣淡淡問他道:“你為什麼戴席帽?”
“江湖事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秋令道。
唐昀又問:“那若是誰人見了你的模樣,你待如何?”
白秋令不知他問話何意,將清羽換了隻手拿,不自覺便笑說:“見了便見了,莫非見了我的樣子就要自挖雙眼?”
“那自然是不用,”唐昀拍拍手和衣袖,將腰間另一把繪了海棠的摺扇拿出來,袖中取出清羽劍穗,一邊往扇柄上栓一邊又道:“畢竟我今日也見了你的模樣。”
白秋令將他上下打量一遍,提醒道:“那是我的劍穗。”
唐昀忽而大笑出聲:“我當然知這是你的劍穗,不過從今天起它便是我的了。”
“你這人實在是不講道理。”白秋令終於說出了兩人第一次交手時就想說的話,眉心緊鎖和他視線相接,雙手環胸抱著清羽與他對視。
“你和 憑樓閣講什麼道理,和唐昀講什麼道理。”唐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