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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我!”
“原來司徒莊主與谷主是舊識。”白秋令仍是笑著,趁著下巴上力道一鬆,他偏過頭脫離了鉗制,兀自嘆息道:“不知是這武林盟的人情重要,還是司徒姑娘和橫君劍重要。”
司徒劍一怔,隨即將身後兩個弟子喚了上來,“去看看。”
白秋令又將漏刻看了看,心下有了計較。
若是司徒念君照自己所說,快馬跑出揚蘭城再放訊號與憑樓閣取得聯絡,那此時程青懷應該已是派人接應上了。她拿的是自己的訊號,程青懷見了一定有所察覺,自己只要再撐到她帶人闖進來,他就能儘快趕回飛星谷去。
就算現在司徒劍派人去追司徒念君,憑樓閣也不會讓他輕易再得手,到那時橫君送到凌君手中,唐昀便得救了。
臨海山莊又是一團亂。
司徒念君不見了,橫君也不見了,司徒劍大發雷霆,當即就召集了一批弟子候在地牢外面。他快步走進地牢,將白秋令從地上扯起來。
那鐵鏈緊緊捆在白秋令的腿上,被司徒劍抓起來的時候他雙手手腕被割出一道口子,一時沒有準備,疼得他倒
抽一口涼氣。
“你在玩什麼把戲!”司徒劍一手掐住他的脖頸,另一手反手握劍,劍身上燭火跳動,映出外面高懸的月亮。
白秋令乾咳幾聲,喘著氣,冷冷笑道:“我破你八個劍陣卻在竹林中束手就擒,現在才發覺不對勁,是不是太晚了?”
司徒劍鬆手將人扔回地上,一腳踏上他手腕,那鐵鏈上細密的鋸齒便深深扎進了皮肉,很快滲出血來。他只覺得痛,手腕和腰背的劍傷傳來的刻骨痛感,讓他精神都有些恍惚。
司徒劍不可能相信司徒念君與他“裡應外合”,這一點他非常清楚,便故意說些話讓司徒劍誤會是有人將司徒念君擄走,“你以為凌君谷主讓我來取橫君?呵......你可知為何、為何這麼些年,飛星谷一點動靜都沒有,就是等...等將飛星谷的女兒搶回去,再蕩平你臨海山莊......”
“她是我女兒!與飛星谷沒有半點關係!”司徒劍腳上再用力,洩憤一樣以手中劍在白秋令臂上橫掃而過,留下一道駭人的口子,可見一片皮肉血腥。
鑽心劇痛下白秋令緊咬牙關才沒有哼出聲,他兩手都被綁著,只能稍稍偏過頭看手臂上那處血肉模糊,任由鮮紅的血液一點點湧出來,慢慢的整條手臂都開始發麻。
“是誰把念君和劍帶走了,你若是痛快說出來,我便饒你!”司徒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