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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秋令心道一向沉穩的師父怎麼突然變了個人似的,話語間都像是隨時要對唐昀出手的樣子,連忙解釋:“師父,珠淚此劍——”
“珠淚劍主必殺心愛之人,這我知道。”司言淡淡道。
唐昀一愣,原本準備好的說辭都做了廢,到嘴邊變成了簡短的問句:“前輩怎知?”
司言卻不答話,手背在身後,於兩人面前來回踱步,而後毫無預兆抬掌一掃將白秋令直接打暈過去,唐昀眼明手快上前將人抱住,急道:“前輩這是——”
“我有話與你說,這孩子不能聽。”司言指了指唐昀身後的屋門,朝他努努嘴,道:“帶他進去休息,將桌上的安神香點燃,他可多睡會兒。”
唐昀遵照司言的吩咐,把人抱進屋裡竹床上,覺得屋裡涼快又妥帖地蓋上薄被,走到桌邊燃了安神香,心下不斷琢磨司言到底有什麼重要的話說與他,心不在焉被火燙了指腹,迅速紅了一塊。
他出了門反身輕緩地將門關上,吱呀一聲過後整個院子便又安靜了。
司言負手而立站在樹蔭下,唐昀走到他身後行了個禮,道:“不知前輩有何事吩咐?”
“吩咐?”司言笑一聲,轉過身與他面對面站著,又笑說:“不過說說話罷了,談不上吩咐。”
不知為何,唐昀總覺得這次再見面司言對他的態度好了許多,不僅變得溫和,還有了些慈愛的意味。唐昀見他面上一直帶笑,也不敢多加猜測,只恭恭敬敬向他又行了個禮,道:“前輩請講。”
司言跨一步到藤椅邊上坐下,指著前面的石墩讓唐昀過來坐,又將人看了半晌,才悠悠道:“我以為你要問上次為什麼沒有將你身上御屍散餘毒清除。”
唐昀沉吟片刻,道:“所以前輩為什麼沒有將我身上的御屍散清除?”
司言忽然大笑起來,他搖搖頭從袖中取出一個白色瓷瓶遞給唐昀,“你先服下這藥,秋令應當是給你吃了一粒,再吃兩粒就完全清了。”
唐昀想也沒想將藥送入口中,就這麼幹巴巴地嚥了下去,那苦澀的味道還停留在唇齒間,忽而令他記起鳳台地牢那晚白秋令雙唇柔軟的觸感來,沒頭沒腦地就笑了笑。
“聽聞你們在鳳台出了事?以你的武功還能被那些人抓了去?”司言問。
唐昀隨即淡淡
道:“一個意外。”
那確實是意外中的意外,他得了線索趕到鳳台第二天便是武林大會,為了避免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煩,他趁著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