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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紅酒‘呼吸’一會新鮮空氣,讓它進行氧化後,才能達到飲用效果。”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這種說法,我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如果是在國外的高檔餐廳,侍者再給你倒酒之前,還會有一套詩酒的程式。他首先取出軟木塞,讓你聞聞是否有芬芳的果香和馥郁的酒香,當你確認沒有異味,也就等於認可了酒的品質,之後就可以請他倒酒了。”
怪不得沈佩雅說紅酒如女人,喝酒前還要聞聞木塞,這是不是等於滾床單時的前戲?
她把紅酒說的那麼高雅,如果知道我此時心裡猥瑣的想法,會不會打我?
沈佩雅接著說道:“緊接著,侍者會給你的酒杯,倒入一小口份量的酒,讓你試試味道,是不是你所熟悉或者喜歡的那種?你可以喝下那一小口酒,在舌間打轉,蘊藏時間短的紅酒是新澀的,它會隨著蘊藏的時間變得柔和起來。只有在你點頭滿意之後,侍者才會繼續倒酒……”
我感覺沈佩雅是中了紅酒的魔了,如果不制止,恐怕這頓午餐,聽她說這種紅酒文化就醉了。
“小雅,這樣吧,”我把椅子搬到她邊上坐下:“你品酒,我品你,你把酒文化帶進肚子裡,我只需要你的體香。”
說完,我端起酒杯餵了她一口酒,接著摟著她的後腦勺,把嘴湊過去,又從她的嘴裡把酒吸出來,然後咂巴著嘴說道:“真香!”
沈佩雅無可奈何的看著我,笑著搖了搖頭:“行,你怎麼喜歡,怎麼痛快就怎麼來吧,只是這麼個喝法,真是有點浪費。”
“可你不是說下午要走嗎?我進來都快半個小時了,光聽你介紹酒文化,別說盤子裡的牛排,連酒也只溼了兩次嘴,你要是怕我就直說,別跟我玩這種小花招。”
沈佩雅居然面泛紅暈,羞澀地瞟了我一眼:“你確實挺厲害的,但是誰怕誰呀?”
我掐了掐她的臉蛋兒:“和你剛剛附庸風雅地對酒評頭論足相比,我更喜歡你現在的這種真實。”
我舉起酒杯,把一大半杯酒對著她的嘴餵了下去,她一臉愕然看著我時,我起身坐在她的腿上,摟著她的脖子親了起來。
她把沒有喝下去的酒,有喂到我的嘴裡。
緊接著,我的雙手又在她身上一通亂摸,她很快就發出了興奮的低吟聲。
這一刻,相信和她的酒文化相比,恐怕他更喜歡我這種農村大叔般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