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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年大難,我壓根就沒往心裡去。
從小就有大仙說我這輩子有三災八難,我早都不在乎了。
袁姐沒辦法,說你要是不同意,就送你去我的一個老同學那裡上班。
她說那個老同學生意做的不錯,我可以去學著做業務,重新開始生活。
但我告訴袁姐,我不想去胡媽那裡,也不想去她同學那,天地這麼大,就讓我一個人出去闖蕩吧。
其實我心裡有句話沒說:常爺神通廣大,如果被他知道,是袁姐給我安排的去處,那早晚還是會連累到袁姐。
但那時候的我還想不到,不久之後,我會和常爺再次發生一些交集和糾葛,那就是後話了。
對於我的堅持,袁姐也沒辦法,她伸手幫我擦了臉上的淚痕,然後輕輕抱了我一下。
我沒有動,但心裡卻在流血。
我對袁姐說,以後無論什麼時候有事,只要打我的電話,我隨時會來。
因為怕常爺的人找來,我馬上收拾行李,離開了飯店。
分別的時候,袁姐給我整理著衣服,一邊認真地對我說。
“小凡,姐希望你能出人頭地。你記住,以後在外面有了開心的事情,你可以給姐打電話。但要是有人欺負你,你不要跟我講,因為我幫不了你,也沒有任何人能幫到你,你明白嗎?”
我咬著牙,努力讓眼淚不滑落,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自然明白,袁姐是讓我一個人在外面要堅強,不管天大地大的事情,都要自己扛過去。
她給我拿了五千塊錢,說希望我過得好一些,但我死活沒肯收,因為她現在也很難。
走的時候袁姐在後面一直對我招手,我根本沒敢回頭,強迫自己抬頭望天。
我還記得,那天的天很藍,很廣闊,就像我的未來一樣,充滿了未知。
離開飯店後,我先是找了個旅店落腳,又在撫順街那邊的勞務市場轉悠了兩天,剛好有一家公司招聘業務員,工資雖然不高,但是包吃住。
我填了個表,第二天就接到了上班的通知。
我高興壞了,從小到大都沒這麼順利過,甚至我一度懷疑,那天請仙起了作用,我開始轉運了。
出乎意料的是,新工作的地點距離袁姐的飯店也不太遠,幾公里的路程,就在哈爾濱很出名的軍工院裡。
軍工的全名是軍事工程學院,也就是現在的哈爾濱工程大學。
這地方應該在全國都很有名,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