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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量如此不甚且喝醉的人,被驚嚇到了。
“她原來也這樣嗎?”江儀盯著裴玲問道,
裴玲瞥了季辭一眼,木訥地晃了晃頭。
其實她心裡想的是不知道,但被江儀理解成了“不是”。
季辭軟綿綿地塌坐在凳子上,雙手一蕩,還好江儀眼疾手快,趕忙接住被她遺棄且差點就要掉到地上的酒瓶子。
江儀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只見這傢伙已經趴到了餐桌上,眼睛似睜開似昏睡,嘴裡嘟嘟囔囔著什麼。
包房裡明明已經很安靜了,但江儀還是沒能聽清她在說些什麼,不得不靠過去,耳邊貼在她唇邊。
“你說什麼。”
季辭無力地掀開眼簾,只覺前面晃得很,勉勉強強地發出一個雙音節:“…學姐~”
“什麼?”江儀眯了眯眼。
“學姐,學姐~”季辭把頭枕在臂彎裡,一聲一聲地對著眼前這個模糊的人影呢喃著。
江儀可算聽清了,友好地招呼她:“怎麼啦,我在呢。”
那笑眯眯的嘴臉在季辭眼底無限放大,她像是吃了回魂丹,眼皮終於支了起來,撒起床氣似的嘟囔道:“我不是叫的你~”
“轟”的一聲雷響,江儀瞬間石化。
得,她可算明白了。
“學姐”是大白兔的限定詞,終究是她不配了。
江儀嘆了口氣,向大白兔指了指旁邊的小瘋子,吐槽:“她叫你呢。”
於是起身主動和白月璃交換位置,白月璃看了看醉得不省人事的季辭一眼,沒有拒絕。
那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季辭彷彿垂死的魚兒重回水中,眼睛亮閃閃的迎接她學姐,“你來了呀學姐。”
像是散了骨架似的,爪子嵌入她學姐的胳膊裡,燥熱的臉頰往她身上蹭,沿著胳膊一直到下巴點綴在她肩上,終於尋得一個舒適的坐姿。
白月璃並不嫌棄這個沾了一身酒味的人,無比遷就著她,關懷道:“要喝水嗎?”
季辭肆無忌憚地靠在她學姐肩上,抬眸望著天花板,醉醺醺的,憨笑:“我,我要你選,你讓我喝,我就喝。”
白月璃給她倒了杯茶,季辭哆哆嗦嗦地接過來,放至嘴邊,小口小口地抿著,那個角度是個死角,待白月璃發覺過來,杯底空空如也,那些水恐怕只沾溼了她的唇角,全順著下巴流淌到了她的衣服上。
“咦,沒了?”季辭皺著眉頭,無辜地扭過頭,似委屈似抱怨:“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