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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說得清嗎?你要讓別人回憶往事,我呢,也幫你回憶回憶。”
賀玖站起來,離開前說:“你要是還想看點別的,我這兒多得是。只要你不惹事,我也沒時間搭理你。我就是替你可惜,剛開始別假清高,收了錢閉嘴,多好呢。”
封灼灼鎩羽而歸。
她以為自己準備好了,結果賀玖只輕輕一個手指頭,就把她撂倒了。
賀玖說她藏得深,封灼灼這才知道,賀玖,或者他的同夥,才是藏得深。
賀玖輕輕鬆鬆拿出的證據,隨手就能把封灼灼趕出稀音。
人家有正當不正當的手段,合法不合法的資訊渠道來源,封灼灼拿什麼跟人鬥?
封灼灼不能離開稀音。
這是她的執著,也成了她的軟肋,賀玖抓著這一點,就能讓封灼灼束手無策。
封灼灼精疲力盡地回到家。
楚娟如同以往,吃完飯就去溜達,跟人交流八卦了,家裡只有小三花蜷縮在它的小窩裡睡覺,看封灼灼回來,它跑到封灼灼腳邊喵喵叫,然後躺在地上打滾翻肚皮。
封灼灼敷衍地撓了撓小三花,就癱坐在沙發上,看著小小視窗外的垃圾堆。
無力,無助,茫然,心灰意冷。
放棄嗎?既然都已經證明梁宸是自殺了。
你想替他討回公道真的不是一廂情願嗎?既然他家裡人都早已跟公司和解了。
你一個人想幹什麼?既然你鬥不過,連敵人是誰都摸不清楚。
你以為你能找到真相?既然這世間,那些不為人知的冤屈數不勝數,卻都如同蜉蝣之案,因為渺小,微不足道,無人提起,無人在意,便隨著時間流逝而被遺忘,成為歷史長河裡微不足道的一粒塵埃。
既然無非都是蜉蝣之案。
小三花也不知道自己被敷衍了,它高高興興地揚著尾巴,在貓抓板上磨爪子,又在封灼灼腳邊繞來繞去。封灼灼伸手摸了摸它的頭,看著它圓溜溜的眼睛,問它:“我很難過,你知道嗎?小笨蛋,你當然不知道,你就知道傻樂。”
小三花也聽不懂,但封灼灼跟它玩它就越發瘋了起來,拿頭蹭她的手,嬌氣地“喵”一聲。
封灼灼振作精神,看了眼桌上有兩盤菜,楚娟吃完的碗筷隨手放在旁邊。她摸了摸,菜還是熱的。
封灼灼盛了一碗飯,就著剩下的菜吃完,又收拾乾淨。做這些的時候,她的心十分平靜。
常人能感受的父母之愛,無非一蔬一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