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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找到他讓他給我回個電話。”
李珩是一個不讓人操心的人,從不會無故消失不接電話,他手機一向24小時不關機。這一次也是事先知會封灼灼了的。封灼灼理智上相信他不會亂來,事情能處理好,但身體有自己的想法,她不由自主地開著車,一一去李珩常去的地方,舞蹈訓練室,聲樂教室,日常慢跑的街道……都沒有見到他。
封灼灼隔一段時間上網看一眼熱搜,關於李珩的熱搜依然掛在高位,營銷號跟帖越來越多,底下評論正面負面的都有。對方似乎也很沉得住氣,一直沒有更勁爆的料出來。
直到下午,李珩手機重新開機,他主動聯絡封灼灼:“你現在有時間嗎,來公寓一趟。”他聲音低沉地補充,“你一個人來。”
封灼灼即刻前往李珩的公寓,見到他,有點吃驚。李珩的狀態比昨天更差,好像很久沒有睡,眼睛紅腫,聲音嘶啞,整個人十分憔悴。
他問封灼灼能不能把梁宸其他遺作手稿拍個照都發給他一份。
這不像是李珩會提的要求。
“我曾經對自己發誓,保護好梁宸留下的作品,為他正名。”封灼灼說,“在我知道更多真相以前,我不能給你。”
“我是梁宸的哥哥。”李珩說,“《一天》寫的是他12歲時跟我見面的事。我來這個公司,原本是因為不相信他自殺,我覺得一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原因,我要找到真相……”
封灼灼竟並沒有特別意外。與李珩相識以來很多相處的點點滴滴,很多細微的記憶一起湧上心頭。李珩為什麼放棄學業來這裡,李珩曾經看似不經意間問過那麼多與梁宸有關的問題,李珩為什麼要去接梁宸曾經面試過的角色,李珩為什麼要幫忙要回梁宸作品的署名權……一切都有了答案。
封灼灼問:“你瞞了這麼久,怎麼突然願意告訴我?”
“因為我今天才知道,也許沒有什麼特別的真相……他就是不想活了。”
“我不相信。”封灼灼打斷他。
“你也在查,對嗎?”李珩問,“所以你想盡辦法留在這個公司,留在這個團隊裡。”
“對。”封灼灼也不怕承認,“什麼叫沒有特別t的真相?他好好的怎麼就不想活?別說他扛不過抑鬱症,他一直積極治療,就是想戰爭病痛,就是因為他想好好活著!”
李珩看著封灼灼,“你確信嗎?”
“你知道嗎……”封灼灼背過身,“就在他自殺前一天,聽我說起小時候被我媽媽的一個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