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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要爭幾句,一旁的掌櫃勸也不是罵更不敢,求救似地看著他。他在席居上坐定,清了清嗓子說道:“棕綁床所用的木料,在其硬度,硬度高才可支撐更密的棕網,睡在上面也更舒適。”
師傅一:“宋四郎這話有理,所以該用最硬的荷木。”
師傅二:“荷木那種貧戶貨色怎比得上紫檀和黃花梨,不可不可。”
師傅三:“不如用紅木,既硬,又不太貴。”
話音剛落,師傅三遭到了另兩派同時甩來的白眼。
師傅三:“……”
掌櫃的抹了把汗,這宋四郎進來後,師傅們總算收斂不少,不再問候人家祖宗了。
可這結卻還是打不開,棕綁床要用硬木料這大家都懂,可若是用荷木,木料太賤,富貴人家不愛買。用紫檀和黃花梨吧,是貴重了,硬度也夠,但太貴重了,這大塗縣的地界還真找不到多少買家。
後來又有人提出折中的紅木,紅木貴重卻也不那麼貴重,紅木夠硬卻也不那麼硬,剛剛好卡在中間,被另兩派好一通數落。
掌櫃的被派來執掌棕綁床坊,卻沒想到作坊還未建成,手下師傅們已經吵翻了天。
若一直沒個定論,這些師傅們不會怎樣,他這當掌櫃的卻是大大的辦事不力。
他越想越心焦,已經幾天幾夜沒睡好了,心裡拜遍了滿天神佛,希望這宋四郎能出個好主意,讓這些師傅們有個定論,他們棕綁床坊的買賣,也好早日走上正軌。
“要我說,幾位師傅都有理。”等房裡幾位師傅終於陸續停下,宋菽才施施然張口。
掌櫃抹汗:這說了不是跟沒說一樣嘛。
“荷木做的棕綁床大約四五百文一件,普通人家就能買,這有益於咱們作坊擴大規模。”宋菽說,贊同荷木的師傅立刻點頭稱是。
另兩派剛要開口,宋菽又道:“紫檀與黃花梨貴重,若有門閥士族或富商來購,當然更中意這些。”贊同這兩樣木頭的師傅又點頭稱是。
宋菽接著說:“紅木的硬度雖比不過前幾種,但卻比荷木珍貴不少,小富人家許會中意這個。”
“宋四郎,你說的都要道理,但我們到底要做哪一種?”有性子急的師傅問。
宋菽笑笑:“都做。”
都做?幾人面面相覷。
在他們的概念中,如果家裡有個什麼手藝,必定死盯著它做到最好,用料都不帶換的。可這宋四郎卻說都做,這與他們經驗,相去甚遠。
宋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