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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人怎麼樣了？”沈青棠沒忍住追問出口。
“死了，被蠻人折磨死的。”楚觀南道，他聽到了老太后死前和皇帝的爭執。
皇帝對於將他撫養長大，並扶上皇位的老太后充滿了恨意，所以在他坐穩皇位掌權之後，就慢慢弄死了老太后。
眾人聞言唏噓不已。
這也是老皇帝年輕的時候主動攻打蠻人的最大原因。
“蘇呈這個外戚權勢過大，皇帝忌憚多年，卻又無可奈何，太子如今用得上沈家，自然也會隨了皇帝心思任由沒有根基的沈家發展，可一旦他坐穩皇位，第一個要對付的也一定是沈家，這是他們父子二人早就達成的默契，趙茹芸就是太子給自己留的導火索。”楚觀南說。
眾人腦子跟著他的話轉，很快就明白了其中關鍵。
趙茹芸不過是太子養著用來對付沈青梧的一把刀。
之前太子嫌棄沈青梧殺，所以想殺沈青梧，然後再逼著沈家做趙茹芸的靠山，等他坐穩朝堂，但趙茹芸和沈家已經有了隔閡，太子只等坐收漁翁之利。
“如今，太子一計不成，這個計劃便被推後，但沈將軍回朝之後若是辭官的，那對太子而言，沈家又成了棄子。”楚觀南說。
“那時候，趙茹芸依舊會是那個槍頭鳥？”沈青禾嫌惡道，“這麼個攪家精，趕出去得了，留在家中礙眼的緊。”
“多做才能多錯。”楚觀南笑道。
無論是他還是沈家，都還不到主動出擊的時候，他們如今要做的是防禦。
沈清風點頭，“那你如今已經拉攏了多少人？”
人，朝堂人的支援，民心所向，才是楚觀南名正言順，穩穩站上那個位子的最大倚仗。
“謝家。”楚觀南也沒隱瞞自己當下一張大的底牌。
沈清風微微驚訝，“謝恩懷不是太子門生嗎？”
當年謝恩懷考武狀元，投的是太子門下。
“若非帝王允許，謝恩懷又怎麼會這麼明顯的站隊？”楚觀南笑。
“終究是你黃雀在後。”沈青棠朝著他豎起大拇指。
知道楚觀南能拿下謝家並不容易。
……
“沈家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皇帝閉關的時候，傳了林廷尉進宮問話。
“人逃到了瘟疫區，有進無出，事情怕是要不了了之了。”林廷尉畢恭畢敬道。
“林欽，你還記得朕和你說過，孤臣？”皇帝衣著寬鬆，手
